就喊出来!”薛都尉上过这种药,那可不是普通的刺激。
沈渡忍了会儿,说:“替我拿布缠上。”
五大三粗的薛都尉扯着布条,前后左右地缠他,拆开又包上。
若非不想惊动,他早请了军医来包扎,现在让薛都尉包成个粽子,他后悔莫及地趴在床上。
薛都尉体贴地给他盖上被子:“别着凉了!”说完逃出了他的营帐。
韩自明第二天还是得到消息,亲自来看他的伤。
“是我轻敌了。”
主帅面前,沈渡自省道。
韩自明皱眉望着他背上乱七八糟的布条,叹息一声,动手去解。
沈渡欲翻身,被韩自明按住,“别动,哪个蠢材给你包的。”
沈渡没把薛都尉招出来。
“让军医来吧。”沈渡头埋在枕头里。
韩自明嗤他,“这是不放心本帅的手艺?”
沈渡默不作声,韩自明笑了,说:“我年轻时候受的伤不比你少,保管替你包得又轻又好。”
韩自明观察了他背上的伤口,说:“能伤你的必定是雁北的高手,今后莫再大意了,从现在起你先休息,剿贼的事交给兄弟们去做吧。”
沈渡应了。
韩自明说:“你的伤虽不重,但相爷有命,你的事再小也要报回京师,先知会你一声。”
沈渡摇摇头。
“长辈的心情,多多体谅才是。”
“歇着吧!”
韩自明慰问完下属,掀开营帐走了出去。
“韩帅!”一名都将走来行军礼。
“说!”
“换防的士兵预计八日后抵达,咱们有那些兄弟该换回京师,请韩帅定夺。”
韩自明回头看了看沈渡的营帐,对那名都将说:“这次让沈渡回去吧。”
“顺便让他找人,把互市的事办下来,给咱们省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