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在沙场拼搏的将士。
沈渡老实坐好,“祖父,这件事的好处显而易见,那些提出反对的人心里也清楚,只是他们的立场却背道而驰。”
沈相朗声大笑,非常欣慰地道:“你能看到这点,这次就已学到了不少。反对的人针对的是韩自明丶是永兴军,甚至是在针对于你,他们不希望此事办成,想给你丶给韩自明和永兴军其他人添难。”
沈渡蹙眉:“可还是不能把这些碍事的人全都除了。”
沈相一听,表面像是恍神,其实心里已经偷乐了,大郎和秧秧一样,目标清晰,知道该对谁下手不留情。
“全都除掉自然不可能,不仅不能除,还要留着他们有大用。”沈相捋捋花白的胡子。
沈渡幽幽道:“否则圣上不放心。”
沈相咳嗽起来,示意他说话小心。
“不过祖父既然能让他们留下,想必他们也在祖父的控制当中,孙儿无能,还请祖父助我。”沈渡又站起来,弯腰行礼。
沈相还想再深入分析分析,没想到大郎如此通透,直接点出了那些人能留在朝堂的理由:
因为他们都不是对手。
只有这样,祖父才能容下他们,让他们时不时跳出来唱反调。
老祖父一肚子的教诲变得哑口无言,儿孙太过聪明也导致乐趣减少。
“知道了,明日就给你办。”沈相闲适地擡起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