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将自己在太虚幻境中的种种经历向秦可卿和王熙凤详细地讲述了一遍,但唯独将与可卿仙子结为道侣这件事深埋心底,未曾吐露半句。搜索本文首发: 进入她 jinruta.com
当二女听完贾珩的叙述之后,不禁面露忧色,心中惶恐不安,生怕贾珩会因此招惹来某些意想不到的因果报应。面对她们的担忧,贾珩赶忙温言软语地宽慰劝解了许久,总算使得二人渐渐放下了心头的顾虑。
这天,贾母听闻府中有人在半夜开局设赌,于是就派凤姐领着林之孝家的等总理家事四个媳妇去调查。最后查出为首者三人,分别是林之孝的两姨亲家、园内厨房内柳家媳妇之妹和迎春之乳母,聚赌者共二十多人,
贾母便命将骰子牌一并烧毁,查缴的银钱都分给了出力的众人;将为首者每人四十大板,终生不许再入内院;其余参与者每人二十大板,扣除三月月钱,负责清扫府中茅厕。
探春、惜春、李纨等人见迎春乳母被处罚,纷纷向贾母求情但都被贾母驳回,只得作罢。
在迎春的房间里,丫鬟绣橘满脸气愤地说道:“前些日子,我就跟姑娘您提过,那个攒珠累金凤竟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把这事儿回给姑娘您听后,您居然连问都没问一句。我当时就觉得肯定是老奶奶拿去典当换银子放高利贷了,可姑娘您偏偏不信呐,非要说司棋收着呢。于是我就去找司棋问问情况,虽说她正生着病,但心里头还是清楚得很哪。我去问她的时候,她告诉我说:‘没有收起来呀。’
姑娘您瞧瞧,这不就说明东西在老奶奶那儿嘛!依我看,姑娘您就应该直接去问问老奶奶到底怎么回事儿,可您就是脸皮子薄,怕惹人家不高兴。如今可好啦,这宝贝东西怕是找不着了,等到明天大家都要戴着出门的时候,就只有咱这儿没有,姑娘也会让人笑话!”
迎春听了绣橘这番抱怨,倒是显得颇为淡定,缓缓开口说道:“何必去问呢?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老奶奶拿去先用着了。我原本以为她会悄悄地拿出去,用不了多久也就会再悄悄地放回原处,谁能料到她居然给忘得死死的。今天这事既然已经闹开了,就算再去问她估计也是白费力气。”
绣橘一脸愤愤不平地说道:“哪里是什么忘记啊!分明就是看准了咱们姑娘好性儿,这才如此肆意妄为。依我看呐,如今倒是有个法子可行:我亲自去到琏二奶奶房中,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她。要么让她派人前去处理,要么她图个方便,直接拿出几吊钱来给小姐当作赔补。您觉得怎么样?”
迎春听闻此言,连忙摆手阻拦道:“罢了,罢了,罢了!还是少惹些事端为妙。东西宁可不要了,又何苦再生出这些是非来。”
绣橘见状,不禁跺了跺脚,急切地说道:“姑娘怎么这般软弱可欺呀!事事都想着息事宁人,长此以往,恐怕将来连姑娘自己都会被人算计了去。不行,我现在就去告诉二奶奶去。”话音未落,绣橘转身就要往外走去。
迎春无奈地摇了摇头,知道拦不住绣橘,也就不再多言,只能任由她去了。
而此时,迎春的乳母之子儿媳王住儿媳妇,因为其婆婆犯下了事,正想来央求迎春帮忙去向贾母求情开脱。当她走到门口时,恰好听到里面正在谈论关于金凤的事情,于是便止住脚步,站在外面偷听,看看迎春是何想法。
眼见着绣橘态度坚决地要去告知王熙凤,王住儿媳妇心里顿时紧张起来,便知这件事情怕是难以隐瞒过去了,于是赶紧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只见她满脸堆笑,先是朝着绣橘开口说道:这位姑娘,您可千万别去呀!那只金丝凤原本就是咱们家老奶奶一时犯糊涂,赌钱输了些银两,没法子把本钱捞回来,这才暂且借了过去应急。当时说好也就是一天半天就能赎回的,怎奈一直没能赢回本金,就这么耽搁下来了。偏巧今天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竟然闹出这般事情来。
虽说如此,但终归那是小姐的物件,我们做下人的哪敢有半点儿延误啊?迟早都是要给赎回来的。现在只求姑娘您念及老奶奶的情意,到老太太那儿替老奶奶求求情,想法子将她老人家救出来才好啊!”
迎春听了这话,皱起眉头说道:“好嫂子,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若指望我去帮着说情,哪怕等到明年也是无济于事的。刚刚就连三妹和珠大嫂她们一群人一块儿去向老太太求情,老太太都不肯答应,更何况只是我一个人呢?我自己心里头都愧疚得不行,哪里还有脸面再去自讨没趣!”
绣橘面带怒色地说道:“赎回金凤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