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督办水利,因而东南一出事,朝中都是指谪他的声音。
不等帝王追责,韩彧主动站出来揽下了这个罪责。
宣德帝知道此事与他无关,为了安抚民心,只好做样子贬了他的官职,下令退朝。
散朝后,御桌上堆满了从燕地加急送来的折子,帝王命人将奏折撤下,着人继续联系燕地的耳目。
像是为了验证他的猜想,很快燕地就传来那几个耳目的死询,只剩一人冒死赶回京城,刚至城门口便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城门禁卫上前一探,人已没了气息。
帝王将手中血书捏作一团,胸中怒火中烧,那逆子竟然敢造反?那逆子怎么敢?
去岁加固的堤坝一夜之间坍塌,不是天灾,分明就是人祸!
第三次了。
这是他第三次给那逆子机会。
枉他半年前这般信任那个逆子,将燕地封与他做容身之所,哪曾想那逆子转身便与东南三王勾结,置万千百姓的安危于不顾!
帝王怎么也想不明白,景瑞如何会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来,这逆子借着东南三王的势力攻占京城,就不怕背上造反弑君的罪名?
次日帝王单独召见景岱和韩彧,景岱离开后,帝王亲手将调兵符交给韩彧,命他暗中前往东南之地。
韩彧拱手告退,“微臣定不负重望!”
宣德帝负手立于窗前,“张德全。”
张德全闻声而入,“陛下有何吩?”
帝王踱步回到御座,缓缓开口,“凉州那边可有消息?”
谢鸾离京已有一月,这几日帝王光顾着东南之地的事,险些忘了问谢鸾的情况。
张德全知道明熙公主在陛下心中的地位,每日都有派人打探消息,丝毫不敢懈怠。
得知谢鸾在路上突逢大雨,耽搁了行程,离凉州还有几里地,宣德帝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继续盯着,务必护送阿鸾安全抵达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