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朕岂会容你把孩子生下来?”
赵嫔全身颤抖着,已是泪流满面。
她哭着去抓那截明黄龙袍,“陛下,您相信臣妾,臣妾是清白的......”
帝王退开一步,避开她的触碰,“这些信,你如何解释?”
“这些信,这信......”淑妃泪眼斑驳,一个劲地摇头,“臣妾从来就没写过这些信,臣妾真的不知道......定是有人陷害臣妾啊......”
白纸黑字,宣德帝已不愿再听她解释。
甩袖回到龙椅,帝王面无表情下令,“拖下去,赐白绫。”
赵嫔如坠冰窟。
内侍正要上前,赵嫔挥开内侍,怒目瞪着上首的帝王,“当年一事臣妾的确有错,陛下就全然无错吗!?”
“您利用臣妾掩人耳目,故意在皇后面前与臣妾恩爱,您是天子,臣妾丝毫不敢有任何怨言,可陛下可曾想过,您这样做对臣妾是否公平?”
“还是说臣妾从来都只是您稳固后宫的一颗棋子,您对臣妾,从来就没有一丝怜惜?”
宣德帝沉下脸,“当年朕便同你说过,朕能保你赵家百年荣华,除此之外,再给不了你别的,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怨不得朕。”
赵嫔却笑了,“保我赵家百年荣华?陛下自即位那一日起便恨不得除了赵家吧?”
左右逃不过一死,赵嫔也就没什么顾忌了,滔滔不绝诉说着自己这些年的委屈,“这些年陛下对瑞儿委以重任,又借祁王的手暗中打压瑞儿,无论瑞儿做的多好,都得不来您一句夸赞,景鸾回来后,瑞儿犯一点小错您便对他非打即骂,瑞儿在您身边孝顺了二十多年,难道还不及一个刚回来的丫头?”
张德全听得心惊,这赵嫔进宫二十余年,怎么还是这般拎不清?
明熙公主可是陛下和皇后唯一的血脉,燕王是……怎么好拿燕王和明熙公主比?
张德全偷偷看一眼帝王的脸色,忙命人将赵嫔拖下去。
“陛下,大事不好了!”
这时外头有人匆忙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