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二十有五,面白无须,身形偏瘦,平日里常作书生打扮。”
顾文没见过王毓,可陈川却在江宁镇的山中见过一回。他双眼一亮,朝着顾文点了点头:“听着描述,应当就是此人。”
“这王毓平日里作何营生?”顾文又问。
“下官不知,只是他似乎并无正业,但是据说平日里开销倒是颇为阔绰,还……”刘县令有些犹豫,这涉及到王亭长的家事,也不知由他说出口究竟合不合适。
“继续说。”顾文朝他道。
“还在后院养着个把粉头娘子。”
“呵……”顾文身边的男子发出一声冷哼,不屑地瞟了一眼刘县令。
顾文这才转头看向他,“裴兄以为如何?”
“此人既无业,又何来的银钱满足如此大的花销?顾贤弟,你别忘了我此行为何而来。”
刘县令一脸不解地看着那人,他只知道近日京中来人了,却并不认识这位看着颇有些凶煞的公子。
“这位是裴安,定远将军的嫡子,虎啸军指挥使。此次奉皇命前来河间县剿匪。”顾文这才向他介绍。
“见过裴指挥使。”刘县令连忙上前见礼,想到他的话,忽然心头一惊:“裴指挥使是说,这王毓勾结山匪!?”
“不无可能。河间县的人有多穷,你一个县令会不知道?他王毓何处来的银钱花天酒地?”裴安冷着脸说道。
刘县令听后已经脑门冒汗了。顾文这才看了一旁的陈川一眼,只见他盯着地面一声不吭,脸色却白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