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放心让他上战场吗!?”
诸葛云卿闻言气得吹胡子瞪眼,他睨了阿萝一眼,“为师虽不敢自夸,可阿川如今这身手若是放在军中,至少也是中上,怎的就叫你说成了三脚猫功夫!?”
“可是师父……”阿萝还想再说些什么,可诸葛云卿却摆了摆手,神情间有些疲惫,也没再多说些什么,就转身回房了。
阿萝觉得天都要塌了,陈川要入虎啸军不说,连师父也要抛下他们了吗?
她魂不守舍地走回桌边坐下,一下没忍住就哭了起来。
陈川还从未见过阿萝哭得如此惨兮兮的模样,连忙走到她身边,蹲在一旁小声地哄着,可是却如何也哄不好,急得他险些就要脱口而出那些反悔的话。
阿萝就这样坐在院中哭了许久都不见停歇,忽然,一旁的房门被打开了,诸葛云卿从屋里走了出来。
“罢了罢了……为师不走,莫哭了……”
他伸手摸了摸阿萝的头,眼中满是慈爱的神色。
阿萝猛地抬起头看着诸葛云卿,过了好半晌才终于破涕为笑。
她一下站起身就是一个飞扑,又哭又笑的将眼泪蹭到诸葛云卿的衣襟上。
诸葛云卿笑着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抚。
陈川在一旁见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裴安在临江府少说也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在这期间,他们倒是还能做些准备,也不至于临到头来慌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