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如今从崔氏手中接管回来,依旧游刃有余。
大到黄花梨的拨步床,紫檀木的官皮箱,小到春凳,子孙桶,红绸贴花,仅数十日时间便已尽数准备妥当,全都放在库房最显眼的地方。
她又取了自己的嫁妆单子,勾勾画画地恨不得将所有嫁妆都给女儿陪嫁了去。阿萝得知后赶忙前来阻止。
旁的东西她拗不过阮氏,可京城那些个铺面她却死活都不肯要。
如今自己在江南的产业,再加上在哈密种植甜菜,每年都能有上万两银钱的进项,京城的那些铺子可是阮氏的体己,阿萝无论如何也要给她留着。
阮氏是荣国公府的小女儿,当年嫁与李靖之时,那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妆可谓是轰动京城。
她见女儿坚持,心中又感动又酸楚,转身又挑挑拣拣,选了好些珠宝头面还有一对纯金的蜡烛台一并放进嫁妆里。
因此,陈大娘一家人初入威远将军府之时,见到的就是阿萝颇为壮观的嫁妆。
陈江缺根筋,压根没觉察出什么来,只带着栓子左看看又看看。
栓子头一回进这么大的府宅,只觉得眼睛都不够用了。
可陈江一路上都耳提面命地告诫他,进府之后千万不可撒野,于是栓子虽好奇,但也还是乖乖地跟在陈江身边。
而前头走着的陈大娘与陈大爷却一眼就看出,方才经过的库房中放置着的是嫁女所准备的物件。二人对视一眼,都觉得压力巨大。
儿媳有钱自然是好事,可如此丰厚的嫁妆,他们要如何下聘礼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