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间他居然脸红了,还躲着她。
若弗料是自己酒后乱性,把他们吓着了,往后还是少喝酒为好,都怪那米酒太好喝了。
待到用过早饭,一家人都出去干活了,若弗跟着长红去洗衣时才悄悄问她:“长红,我昨儿可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儿?”
“不,嫂子,那不叫出格,那是勇敢,其实那时大家都看不上发财叔打人,可没人敢先站出来,还是嫂子您站出来,后来他们才敢把他强捆了抬去村长家,发财婶还让我带话,要请你和我哥小两口吃饭,还说要给你量身做件新衣裳,算作报答呢!”长红激动地说着,看向若弗的眼神简直是崇拜了,“不过,后头你醉了酒,是我哥把你抱回来的,大家伙儿也都瞧见了。”
长红话音才落,便有路人冲若弗打招呼,“长青媳妇儿,你也去洗衣裳啊?”
若弗指了指自己,连连摆手,“不不不,您误会了,我不是他媳妇儿。”
那人别有意味地看了若弗一眼,笑着走了。
糟了糟了,他们都误会她跟宁长青了!
后来到了小河边,洗衣裳的妇人们也时不时投来意味不明的目光,尤其最爱嚼舌根的刘婶子,故意高声问若弗:“长青媳妇儿,昨儿吃醉了酒,谁把你抱回去的你记得不?”
周围所有人都看向她,小声地笑。
若弗急得脸红,连衣裳都没洗,赶紧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