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而后便躲进自己房里,削箭杆,不停地削。
若弗也就问了他一路,最后问得口干舌燥也没问出什么来,她难受极了,一人坐在屋外揪着新帕子。
这辈子她习惯被人宠着,爹爹和阿娘宠她,哥哥最爱的也是她,就连来了这个村子,长红也向着她,她以为宁长青也应当如此。
可今日她忽而发觉,宁长青更爱另一个人,为了那个人,他会把肉和蛋送出去,会一言不发,会把自己关在屋里削箭杆,可他从未为了她这样过。
这感觉折磨着她,直到傍晚时分,宁大娘回来,给她带来个更不好的消息,她做的雪花糕一个也没卖出去。
若弗不敢信,霍地站起身,“怎会?那雪花糕我尝着味道不错呀!”
宁大娘连着灌了几口茶,才道:“镇上的人大多去点心铺子买点心,况且我这是头回卖,人家没留意到也是有的,多去几回多吆喝吆喝便好了。”
若弗泄了气,跌坐回椅子上,继续揪她的帕子,连长红也来安慰她,她却还是高兴不起来。
她是个没人喜欢,什么也做不成的人么?
兴许是吧。
若弗连晚饭也没用便钻进被窝里了。
当日的晚饭便是那五十多个雪花糕,虽然口味不错,可宁大娘和长红吃了几个便都没胃口了,因着若弗和宁长青都窝在房里,像是在置气,不出来用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