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她继续割,割了好一会儿终于汗流满面,累得直不起腰了,便在一旁的稻子苗堆上坐下来,用割草的刀在田里写写画画。
没一会儿,宁长青割过来了。
若弗一人玩得正欢,忽听得嗦嗦嗦的声响,回头一看,四目相对间,若弗尴尬得抠脚,赶忙走过去继续割稻子了。
过了一会儿长红送茶和烙饼过来时,若弗第一个冲过去……
宁长青看得好笑,双手抱胸挑着眉揶揄她:“大小姐,方才是谁哭着喊着要来的?这就受不住了?”
若弗扯了一口烙饼,用力地咀嚼着,汗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滴,经过汗水的浸润,那小脸蛋更莹润了。
“本小姐说过要来么?”
长红煞有介事地颔首,“嫂子你说过。”
若弗撅了撅嘴,说我忘了,忽而右边田埂上远远传来一声:“宁大娘!”
众人看过去,烈日下,一白衣公子正朝他们招手,不是前几日才见过的王有余又是哪个?
“有余,你咋过来了?”宁大娘笑得乐呵呵的,立即上岸去迎他。
他走来,朝宁大娘一个拱手,道:“大娘不必招呼我,您忙您的,”说着,目光不由自主朝若弗瞟过去。
那眼中的惊艳之色几乎溢出来,他明知故问,“这位是?”
“我女人,”宁长青挡着若弗面前,冷冷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