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青把八个红薯挖出来,一人两个分了。
几人围桌而坐,小心翼翼剥着烫手的红薯,再试探着咬一口,好烫!于是舌头搅弄着在口中打滚。
屋顶传来一阵淅淅沥沥声,下雪粒子了,屋外天寒地冻,寒风呼啸,屋里一家子围着吃热腾腾的红薯,甭提多有滋味了!
接着宁长青把米酒也搬出来,每人倒一碗放在热水里温了,这时那鸡肉也熟了,宁长青将它挖出来,放在方桌上,黑乎乎的一团。
“这……能吃么?”若弗看着宁长青,长红和宁大娘也怀疑地望着他。
宁长青于是解了苎麻结,把粽叶拨开,一阵粽叶香和蒜香味随着蓬蓬热气散发开来,几人深深吸了一口,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虽然外头看着发黑,可解开粽叶后便可见那鸡肉焦黄,宁大娘用筷子插了插,微微颔首,而后抿了筷子尖,顿时眼神一亮。
接着,这只鸡被分拆了,若弗和宁长青各一只鸡腿,宁大娘和长红则各一只鸡翅,一口肉一口米酒,吃得津津有味。
若弗嘴刁,也不得不承认这鸡在她吃过的好东西里排得上前十,而对于宁大娘几人而言,那简直是人间美味。
不过,宁大娘吃得再忘形,也没忘了给产春留下一块,她感叹了声:“长春那孩子,可怜啊!”
砰砰砰——
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拍门声。
大冷的天儿,谁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