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她了吧?”若弗站起身问。
“人家说,现在咱们家求她,她都不来帮着做点心了!”宁大娘拖长了声调道。
若弗忍不住捂着口笑,“求她?谁求她,谁想求她呀!”
不过话虽这样说,若弗却知道王桂兰是个记仇的,这件事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可她究竟会使什么什么手段?若弗猜不透。
宁大娘与王桂兰多年紧邻,也知道王桂兰的脾气,她和若弗一样想法,她摇摇头,踅身往外走,忽想起什么,回过头叮嘱了句:“若弗啊,这几日长春能下床了,过几日会亲自来向你赔不是,她也是鬼门关里走过一遭的人了,知道自己先前错了,你别再同她计较了,啊?”
若弗取下木簪子拨火笼里的火,淡淡哦了声。
她不愿长春生病,更不盼她死,可也不想原谅她。
当初她好心把衣裳借给长春,她继母把衣裳撕碎了,她却来怪她,后头那王有余调戏她,长春却颠倒黑白,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把脏水泼她身上,若非有宁长青及时拿来文书,她就成了勾引人家丈夫的浪、荡女子了,这种事,能原谅么?
若弗这辈子到目前为止受的最大的委屈都是长春给的,她心胸狭窄,原谅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