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就是刘鸳那拈花惹草的老爹?
若弗赶紧行礼告退,低着脑袋同刘鸳一齐撩帘出去。
才迈出门,她便险些撞上个人,抬眼一看,那人眉眼间自带风流之色,脸上保养得相当好,应当三十岁的年纪了,看着却好像只比宁长青大两三岁。
同所有初次见若弗的男人一样,刘子初一时也愣住了。
“阿爹,阿爹!”刘鸳一声高过一声地喊他。
这人眼神太过赤裸裸了,若弗偏过头,懒得搭理他,而且她记得当日在成衣铺里便是因着这人,宁长青险些被伙计赶出去,那时她还不知道这便是牛春兰她男人。
刘子初终于回过神,指着若弗激动地问刘鸳,“鸳儿,这是……”
若弗脚下生风,走得飞快。
“站住!嘿,哪儿来的奴婢,气性倒挺大!”刘子初哼笑了声。
刘鸳知道她爹的德行,便道:“爹您快进去吧,别让祖父等急了。”
刘子初脚下挪了挪,眼珠子却好像粘在了若弗身上,直到人走远了,他才一掀帘子走了进去。
若弗没回头,可她也能感受到后脑勺被热烈的目光盯着,她快速地转了个弯从月洞门往后院去,行得飞快。
刘鸳追上来,在她耳边说了好些话。
“老师您真是体人意,没责怪我不用功反而为我向祖父提意见。”
若弗不搭理。
刘鸳急了,又道:“我爹就是那样,看见美人一双眼便移不开了,可他是正人君子,绝不会动旁的心思。”
若弗没管她说什么,只顾着往后门走。
觊觎她美色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她可真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