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打搅他们,自去吃了。
屋里静静的,听不见一点儿声息,宁长青压抑着颤抖的声音问若弗:“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他也没得着什么好处!”若弗哼了声,接着,她便将白日的情形都告诉了宁长青。
房里没点灯,若弗看不清宁长青的神情,可她感觉他搂着自己的右臂愈来愈紧,最后连身子都发起了颤。
“宁长青,你怎的了?”若弗挣扎着想要坐起,却被宁长青轻轻按回胸前。
若弗索性就一直挨着他的胸膛了,只是那一块被她的眼泪沾湿,脸紧贴着,总有些不适,她于是道:“宁长青,你先松开我,我身上出了汗,得沐浴。”
“我抱你去,”宁长青道,说着一手搂住她的腰,便要抱起她。
“不……不必了,我自己能走,”若弗说着,轻轻拂开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她现在已恢复了力气,可自如行走了。
宁长青是男子,姑娘家要沐浴,他也帮不了什么,便把后锅里的热水舀进木桶里,帮着提到柴房后的净房,倒进浴桶里,随后便走了出来。
他又回到柴房,把那些木桩子抱着出了门,放在院子里,又从灶房拿来把柴刀,疯了一般,开始劈柴,人家要三刀才能劈开的木桩子,他一刀便能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