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便往他心上扎一次。
……
那边厢,若弗睡到午时方醒,醒来时一脸的热汗热泪,梦里她又历过一回那茅草屋中的情。不过她是站在一边旁观,想动不能动,只能看着那个“自己”险些被那禽兽推到床上,逼进角落里,疯了一样挣扎,最后她看得泪流满面。
从噩梦中醒来后,颇有些劫后余生之感,她深深舒了口气,穿衣起身,忽望见窗外白雪皑皑,若是以往,她必定雀跃着跑到雪地里去堆雪人打雪仗,可今日不一样,她提不起丝毫兴致,只觉着冷。
随后,若弗打开柜门,从柜子里拿出宁长青的衣衫来穿,穿好了便又去灶房里弄了些锅灰来涂。
曾经是宁长青逼着她穿男装,涂锅灰,如今她是真的怕了。
美貌于她是个负担,就像带着珠宝逃命,只会惹来有心人的觊觎,在这乡野小镇上,她不是那个被众星拱月般捧着保护着的千金大小姐,既然如此,她又怎敢带着珠宝呢?
这一刻若弗便下定了决心,只要还在这村子里一日,她便一日以男装示人。
原先她心里有宁长青,甚至还想过要嫁给他,陪他待在这小山村里,眼下她却另有了主意,她绝不能待在这穷山恶水、刁民泛滥的鬼地方,她要带宁长青回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