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心里,“这玉佩是妹妹你送我的,他们向我要,我也不给他们!”
若弗看看那玉佩,再看看秦汾,她不明白,她逃了他的婚,让他成了京城权贵公子的笑柄,他为何还留着她的玉佩。
那愧疚如藤蔓一般,缠住了她的心,于是她走上前,为他将衣襟拉齐整,系上金丝纽,再用手捋顺他糟乱的发,还把自己的发带解下来,替他将一头乱发绑好。
若弗知道他口中的大哥二哥是谁,定是方才围堵他的那些小屁孩儿,她一面为他整理衣裳,一面故作生气,“说过你多少回了,外人要你的东西,你不能随意给!”
“我记得的,”秦汾憨憨笑着,低头看若弗,他的目光像是黏在若弗身上,她走到哪儿,他便看到哪儿。
一旁的宁长青心里不是滋味儿,可想想这是个傻子,还是若弗的旧友,便也不好说什么了。
明面上,秦汾喊若弗妹妹,其实若弗一直将他当弟弟看待,以往她性子还算骄纵时,常对他撒气,动不动便训斥他,秦汾总是笑嘻嘻地全盘承受,因为若弗是他唯一的朋友,也是他最喜欢的若弗妹妹。
所以若弗今日再见秦汾,无论如何生气也骂不起来,反而是心疼。
她终于替他将衣裳理顺了,最后拍了拍他衣摆上的灰,严肃地望着他道:“玉安,国公夫人呢?你去哪儿她都陪在你身边的,今儿怎的不在?”
“嘘——”秦汾食指抵着唇,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跟若弗咬耳朵,“我是偷偷出来的,妹妹你不能告诉我娘哦!”
若弗:“……”
接着,若弗从他颠三倒四的描述中,大概拼凑出了事情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