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得蒸蒸日上。
若弗也郑重颔首,“娘,您安心,我往后不会无理取闹,做任何事都会三思而行,我若有什么打算,也会同大家商量着来,不会一意孤行,我和长青会把日子过好的,总之,我不会让长青后悔娶了我!”
宁长青偏头看她,眼中是温暖的笑意,他也有许多话想表白,可那些话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说不出口,况且,有些事,口头上说便显得虚伪了,得落到实处。
他于是反手握住若弗的手,只道一句,“你不必给自己加担子,你原来怎样,往后还是怎样。”
宁大娘连连颔首,忽而想起什么,双手在腿上搓了搓,歉疚地望着若弗,“哎呀,这……我这也没准备什么见面礼,太急了,只顾着办酒席,没顾得上这个,再过些日子吧,过些日子给你打一对儿银镯子!”
“不必打银镯子了,看有什么小物件意思意思便是了,”若弗道。
“要的要的,这个不能马虎,”宁大娘拍了拍若弗的手。
敬完了茶,一家人便准备用早饭了,这时他们才发觉秦汾不在,长红于是忙跑出去,大喊他的名字:“玉安哥哥,吃饭啦!吃饭啦!”
原来秦汾去后头邻居家,正跟他家两孩子玩藏猫猫呢!
他听见长红喊他的名字,原本躲在门后的,也不躲了,跑出门去回道:“我在这儿呢!”而后便沿着小径跑着回家吃早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