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若弗一家被抄了,还当她怕被爹爹凶,不敢回去。
若弗苦笑了下,没再言语。
而流云斋里,戚氏生气了,她挪了下身子,侧对秦国公,“你就不能好好跟玉安说话,他一个小孩子,懂得什么?”
“他是小孩子?你就惯着他吧!”
“他什么也不懂,不是小孩子是什么?我儿这般苦命,我惯着他怎么了?”戚氏愠怒,看向秦国公。
秦国公抬手,“就此打住,我不想同你吵。”
戚氏嘴角噙动着,到底没说出一个字,而后站起身,这便要走。
秦国公端起青花五彩喜鹊登梅茶壶,自斟了一杯,淡道:“若弗侄女儿跟先前大不一样了!”
戚氏没将她私自嫁人的事儿告诉他,她瞥了秦国公一眼,呛道:“被抄了家,在外东躲西藏大半年,由一农人家收留,该吃的苦都吃了,还能一样么?”说着,她迈出一步,这便要走。
秦国公放下茶盏,最后叮嘱了句:“往后她再要求你救她爹娘,你敷衍敷衍便是了,更莫求到我身边来,若弗一个小女子,我还能拉一把,可那个案子,哼,一趟下去,洗都洗不干净咯!”
戚氏顿了顿,没说什么,到底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