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宁长青昏过来死过去好几回,最后他们终于打累了,宁长青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麻了。
天黑下来,屋里没点灯,这是他在这儿清醒度过的第一个夜晚,只有蚊虫在耳畔嗡嗡嗡,渐渐的,他似乎听见雄浑的钟声,难道自己在寺庙附近,宁长青想着,终于撑不住,又昏死过去。
这一夜,若弗的梦较以往任何时候都可怖,她梦见自己在一个竹屋里,周围一片漆黑,有人往她身上抽鞭子,一下一下,钻心刺骨的疼,然而她的喉咙却哑了似的,喊不出一声。
次日一早,若弗醒来时出了身冷汗,她总觉着这梦不吉利,却不知是什么意思,于是将这个梦告诉了戚氏并说要去刑部大牢探望爹娘,戚氏堵了回去,道:“你安心,刑部哪个敢不知会你伯父一声便对对你爹娘用刑,回头把他官帽摘了。”
若弗想想,有道理,谁敢不给国公爷面子呢?难道不是爹娘有事,是哥哥?又或是……他?
“好了好了,不想这些了,咱们今儿还得去法华寺祈福呢!”戚氏说着,攥住了若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