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随着墨然与殷子渊从办公大楼走出，他们立刻被外面喧嚣的街道所包围。城市的繁华在他们眼前展开，仿佛一幅流动的画卷。两人并肩而行，步伐稳健而从容，仿佛周围的喧嚣都与他们无关。他们的存在，就像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吸引着路人的目光。

墨然走在殷子渊的身旁，他忍不住时不时地侧目去观察这个男人。殷子渊的五官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紧闭的薄唇，透露出几分冷峻与神秘。他的皮肤紧致而光滑，仿佛岁月的痕迹从未在他的脸上留下印记。身着一件剪裁合体的黑色休闲西装外套，内搭简约的白色t恤，他的身形挺拔而匀称。背上，一把长剑被细心地包裹在麻布之中，与他身上的现代装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又莫名地和谐相融。

殷子渊察觉到了墨然的目光，他轻轻侧首，与墨然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那一刻，墨然的心跳仿佛漏跳了一拍，他的脸颊再次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他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试图平覆自己心绪。他知道，自己有许多问题想要问殷子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是那个重覆的梦境，还是章书盛的变化，亦或是那个快递小哥？最终，他决定从童年那次问起：

“在我六岁那年，差点出车祸，救我的人，是你吗？”墨然鼓起勇气问道。

“是的。”

“那日，在地铁内，拉我一把的人，也是你？”墨然紧接着追问。

“是的。”殷子渊的声音低沈而有力。

“所以，这些年来，你一直默默地在我身边？”墨然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探寻。

殷子渊沈默片刻，轻声的应了一声“嗯。”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像是有什么难以言说的秘密。

墨然看着殷子渊的反应，心中不禁有些无语。他感觉自己像是在挤牙膏一样，问一句对方才答一句。但他又不想放弃，他想知道这一切的真相。

“那~为什么是我？”墨然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与不解。

墨然的话语刚落，殷子渊看着墨然，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那个尘封已久的记忆被打开，殷子渊的脑海中瞬间闪回了千年前的记忆画面：一位身着白衣红衬，银发飘逸的少年，他颤抖着站在那里，双手紧握，歇斯底里地呼喊着：“为何偏偏是我？！” 那绝望和无助的声音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隔阂，在这一刻清晰地回荡在殷子渊的耳畔，让他的心灵为之一颤。

殷子渊的眼中透露着忐忑与不安。他连忙稳住心神，努力平覆自己内心的波澜，片刻后，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我的出现是否给你带来了困扰？若是你因此感到不适，我可以立刻离……”

还没等殷子渊说完，墨然便猛地伸出手，紧紧抓住了殷子渊的手臂，两人的距离在瞬间被拉近，墨然的语气里满是急切与真诚：“不，你误会了，我只是想知道，这接连发生的种种，为什么会与我有关。我相信，你一定知道什么，能详细地告诉我吗？”

就在这时，墨然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打断了他的追问。他拿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老姐”二字，心中不禁嘀咕：肯定是段一航那小子又偷偷向老姐打小报告了。

墨然无奈地叹了口气，接起了电话，耳边立刻传来了墨熹略带责备却又带着几分玩笑意味的声音：“墨然，你这小子，有了心上人就忘了亲姐了是吧？快说，你现在在哪儿呢？那个殷子渊怎么样？需不需要姐去接你啊？”

墨然边回应边偷偷瞄了殷子渊一眼，只见对方正凝视着自己，眼中闪烁着覆杂的情绪。他连忙向墨熹解释道：“老姐，我正在问话呢，你先别操心了。他看起来挺好的，先这样吧。”说完，墨然匆匆挂断了电话，正准备继续与殷子渊的谈话。

然而，就在这时，两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他们。只见两位装扮成萝莉模样的少女羞涩地走近，仰望着高大英俊的殷子渊，怯生生地问道：“请问这位小哥哥，你是在cos哪位角色吗？可以和我们合个影吗？”

殷子渊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对周围的喧嚣充耳不闻，目光依旧停留在墨然的身上。墨然见状，无奈地笑了笑，看向一脸期待的两位萝莉少女，歉意地解释道：“抱歉啊，他不是在cos什么角色，我们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谈。”说完，墨然拉着殷子渊快步离开，留下了一脸失落的萝莉少女们。

墨然边走边思考，觉得这事不能在公共场合里讨论，于是转头问殷子渊：“子渊，你家住哪儿？要不我们打个车直接去你那儿谈吧？”说着，墨然擡手招呼的士，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