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一脸无奈与担忧,他轻轻握住任冰的手,试图让他冷静:“大人,您重伤昏迷,我也是为了您好。况且那东海茫茫,我们根本不知道雪儿姑娘去了哪里,盲目寻找只会让您陷入更大的危险。皇上知晓您平叛逆鳞有功,也牵挂您的伤势,命您即刻回京复命并调养身体。”
任冰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他用力甩开流云的手:“我不管什么皇上旨意,雪儿救过我的命,我不能弃她于不顾!”
流云看着怒火中烧的任冰,心中五味杂陈:“大人,我理解您的心情,可您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应对东海的危险。雪儿姑娘武艺高深莫测,她孤身一人来到东海,想必自然有应对之法。”
任冰冷笑一声:“你这是在自欺欺人。那东海隐藏着无数未知,雪儿独自前去必定凶多吉少。我必须回去找她,哪怕粉身碎骨。” 他转身走向船舵,准备改变船只航向。
流云赶忙阻拦:“大人,您若这样做,便是违抗圣命,您不顾自身安危,却连尚书大人的命也不顾了么?”
任冰的脚步顿住,他的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
一边是雪儿的安危,一边是皇上的旨意与家族的命运。
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任冰望着茫茫东海,心中满是纠结与痛苦,最终还是缓缓转身,走进船舱。
船只在流云的指挥下,向着京城的方向全速驶去。
任冰身着六扇门总捕头官服,踏入皇宫那朱红色的巍峨大门。
他的这身装扮呈现出一种威严而独特、干练且豁达的风格。
官服主体为深邃的藏蓝色,面料质地精良,微微泛着光泽,似能在光影交错间诉说其不凡的来历。
上衣的领口呈交领右衽样式,领口与袖口皆以黑色锦缎镶边,锦缎上绣着精致的金色丝线纹路,那纹路蜿蜒曲折,犹如古老的图腾,神秘而庄重。
袖口较为宽大,当任冰抬起手臂时,袖口顺势滑落,露出里面白色的衬里,黑白相间,对比鲜明,更显利落。
胸前与后背,皆绣着六扇门的独特标识 —— 一轮金色的烈日,周围环绕着六柄交叉的利刃,利刃寒光闪烁,仿佛正欲破衣而出,彰显着六扇门的赫赫威名与执法的威严。
这刺绣工艺精湛绝伦,每一针每一线都恰到好处,金色的丝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耀人眼目。
腰间束着一条宽宽的黑色革带,革带上镶嵌着数颗圆润的蓝宝石,宝石在阳光下散发着深邃的蓝光。
带扣是一个精致的银制虎头,虎目圆睁,虎须根根分明,仿佛在守护着这份权威。
革带左侧垂挂着一块白玉令牌,令牌上刻着 “六扇总捕” 四字,字体刚劲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力量。
下身的官服长裤同样是藏蓝色,裤线笔直如剑,一直延伸至黑色的官靴之上。
官靴以黑色牛皮制成,靴面光滑,靴头微微上翘,在靴帮处,用银色的丝线绣着一圈小巧的六扇门标志,整齐而有序。
靴底厚实,走起路来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正义的道路上,发出坚实而有节奏的声响,令人心生敬畏。
阳光洒在皇宫的琉璃瓦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在为凯旋的英雄铺上一层金色的荣耀之路。
他沿着长长的御道前行,道路两旁的禁军身姿挺拔,如同一排排苍松翠柏,手中的长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任冰目不斜视,心中却也难免泛起一丝波澜,此次进宫受封,他深知责任与荣耀并重。
来到金碧辉煌的大殿前,任冰整了整衣冠,在太监的宣召声中稳步踏入大殿。
大殿内,气氛庄严肃穆,文武百官分列两旁,衣袂飘飘,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任冰。
任冰健步走到大殿中央,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声音洪亮而坚定:“微臣任冰,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龙椅之上,皇上身着明黄色的龙袍,头戴十二旒冕旒,面容威严而又带着几分欣慰。
皇上微微抬手,说道:“任爱卿平身。此次你以平海大将军之职,统领大军远赴东海,剿灭逆鳞,其功甚伟,实乃我朝之福将。朕心甚悦,今日定要好好封赏于你。”
原来此次带兵前往东海之事极为紧迫,“平海大将军”的名号起初只是皇上与任冰的口头约定,以便能迅速整军出征。
待任冰凯旋而归,皇上深感其功不可没,且为了彰显对他的器重与对此次战功的认可,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