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微微泛红,但却并未松手,只是轻声笑道:“驸马这些日子辛苦了,正好趁此机会好好休息。”
说着,她向侍立一旁的李承欢使了个眼色。只见李承欢一挥手,小萱双手托着酒水款款走来。
公主继续笑道,“这是昨日从宫中带回的‘黄封酒’,驸马尝尝可合你的口味?”
她话音未落,小萱已麻利地为二人各斟满一盏。立时,酒香四溢,与花厅内袅袅升起的薄荷香交织在一起,令人顿时神清目明。
任冰低头看向白瓷盏中琥珀色的酒液,酒香扑鼻,醇厚而绵长。他执起酒盏,轻轻晃了晃,酒液在杯中荡漾,映照出他略显疲惫的面容。
他抬头看向公主,见她眼中满是期待,心中不禁一暖,低声道:“多谢殿下厚爱,臣恭敬不如从命。”
公主闻言,笑意更浓,执起酒盏,与任冰轻轻一碰,杯壁相击,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轻抿一口,柔声道:“驸马觉得这酒如何?”
任冰品了一口,酒液入口绵柔,回味悠长。他点了点头,温声道:“果然是好酒。”
公主笑意盈盈,眼中满是柔情:“驸马喜欢便好。”
任冰突然被圣上软禁,父亲又生死不明,心中郁结难解。此时与公主对饮,倒真有些借酒消愁的意味。他执起酒盏,一盏接一盏,仿佛只有这醇厚的酒液才能暂时麻痹他纷乱的思绪。
酒过三巡,任冰忽觉浑身燥热难耐,仿佛有一团火在体内燃烧,从胸口蔓延至四肢百骸。他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仿佛被蒙上了一层薄纱。
是雪儿?还是公主?他努力地晃了晃脑袋,试图将迷雾驱散,好看清眼前之人的模样。
眼前的人影缓缓站起,步履轻盈地向他走来,口中轻声唤着:“冰哥……”那声音轻柔似水,带着一丝熟悉的温婉。
任冰的气息变得粗重,胸口剧烈起伏,他勉强抬起头,目光迷离地望着眼前的人,声音沙哑,“你来了?”
他的意识在酒精与燥热的双重作用下逐渐涣散,视线越发模糊不清,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雪儿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带着熟悉的关切与温柔,正静静地望着他。
她的身影在眼前晃动,轻声唤着:“冰哥……”那声音轻柔似水,带着摄人心魄的魔力。
任冰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既渴望靠近,又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眼前的人影轻轻靠近,带着若有似无的香气,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微凉,却让他体内的燥热更甚,仿佛点燃了一簇无法熄灭的火焰。
任冰一把抓住那只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掌心传来的温度令他心神一荡,仿佛有一股电流从指尖直窜心头。
耳边传来一声声轻柔的呼唤:“冰哥……冰哥……”那声音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如夜风低语,轻轻撩拨着他已然脆弱的理智。
李承欢见状,忙上前一步,躬身对公主低声道:“殿下,驸马爷醉了,让老奴扶他回房歇息吧。”他的语气恭敬,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公主的神色。
见公主满面含春,眼中带着几分迷离与期待,轻轻点了点头,李承欢便向两个侍从一努嘴,示意他们上前。
两名侍从立刻会意,一左一右将任冰扶起。任冰脚下虚浮,整个人几乎瘫软在侍从身上,任由他们带他去向任何地方。
他的意识已然模糊,口中喃喃低语,仿佛在呼唤着什么,却又听不真切。
公主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任冰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方才被任冰握过的手腕,仿佛还能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她的心跳依旧急促,脸颊上的红晕未曾褪去,心中那股难以名状的情绪却愈发浓烈。
她伸手扶上小萱的手臂,步履虽有些蹒跚,却依旧保持着皇家的优雅与从容,缓缓随着任冰的步伐步入寝阁。身后的侍从们悄然退下,只留下李承欢在门外守候。
烛光摇曳,映照出公主略显紧张的面容。她缓缓走到床前,带着一丝迟疑,轻轻坐在任冰身侧。
此时,任冰的双手正紧紧扒着床沿,指节微微发白,他的呼吸粗重而急促,额间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烛光同样映照在他的侧颜,勾勒出俊美如画的轮廓。任冰眉宇间带着几分醉意,却依旧难掩那份英挺与清冷,仿佛一座孤峰,即使在迷离中也不失其傲然之姿。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抿,唇角微扬,带着一丝慵懒与不羁。他的睫毛纤长,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随着呼吸轻轻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