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到,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之前那个皱眉抿嘴的兵丁回道:“请副队长责罚,真的没有什么嫌疑人,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别支支吾吾的。”
“先前有个大叔,是个哑巴,带着一副茶色眼镜,但是相貌对不上,我心里怀疑,想取下眼镜看看,可是阿訇说好几百号人都查过了没问题,就这么个哑巴,是他的表弟,有什么好怀疑的,我们也就没再细看。”
“那他人去哪了?”
“阿訇让寺管的人牵了匹马给他骑,也不知道去哪了。”
副队长顾不得脚疼,三步并做两步走到讲台跟前,对着白须老者道:“阿訇,今晚多有打扰,我定如实向县府禀报,只是顺便问下,你的哑巴表弟去了哪里?”
白须老者缓缓睁开眼睛一字一顿缓缓说道:“你是官,我是民,你有你的职责,我有我的生活。今晚虽是打断了我的课程,但也无妨,副队长尽管如实禀报就是。而我的这个表弟,家是青海循化的,只是家里遭受匪兵,几年前家人就都死于非命见真主去了,他一时急火攻心,从此失语了。打那以后,他居无定所,四海为家。我这表弟多年未见,前日来到这里,今日许是走了,他性格执拗,最见不得官兵和今日这般场景,怕是云游去了,至于去了哪里,方才你的人在,又都这么晚了,我也就没有多问。”
“那就请阿訇休息,今日多有滋扰,小侄给你赔礼了。”副队长说完转身走到大厅门口,吩咐手下人等,即刻兵分七路,朝着旧城出城必经的七个路口追去,又叫来先前那个答话的兵丁让他去县府给刚上任不久的马副县长复命。自已则带着一队人马朝着保卫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