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自觉浮现出昨晚沈墨琛红着眼问她怎么不记得他生日的画面。
她心脏莫名一颤,眉心微微蹙了蹙,坐不住了,干脆起了身。
原世界的事,她记不太清,只记得她是个小画室里的画师,穿来是因为从楼上摔下去死掉了。
虽然记忆模糊,但她潜意识里觉得她该回去,她必须回去。
思绪回旋,她盯着桌上平铺好的画纸,拿起笔时觉得有些久违。
跟沈墨琛相处太久,她现在不看着他,都能将他的大致轮廓画下来。
她画的是半身,草稿描好就花了一下午的时间。
太久没这么认真过,以至于陈姨来叫她吃饭时她还忘我地继续画着。
起身时腰酸颈痛,她蹙了蹙眉,伸手捏了捏腰,收好画稿后才下了楼。
沈墨琛意外的没在,饭前喝的酸奶都是陈姨递给她的。
没了沈墨琛的监督,她随便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球球乖乖趴在她脚边,被她摸脑袋的时候就摇摇尾巴。
入夜气温骤降,她裹了毯子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往日被沈墨琛抱在怀里保温的脚缩在球球的毛里。
一边吃着小饼干,一边看着动画片,自在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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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城第一高级会所。
盯着监控画面的沈墨琛此刻懒懒靠在包厢沙发上,嘴里叼着根烟,微眯的眸子里泛着些不易察觉的冷气。
余小卿还真是个冷血无情的女人。
他都快要气死了,她还能没心没肺地悠哉悠哉。
果然啊,他在她心里就是可有可无的。
哄人什么的,他还是期待下辈子吧。
也就他没出息,长了颗恋爱脑,一天没亲到她水光潋滟的红唇,心里头就躁得慌。
他轻吐了口气,弹掉烟头上的灰,抓起一旁的外套,准备窝囊地回去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