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一连几天午休被吵,他实在忍无可忍,发疯将那女人给吓走了。
后面几天那女人再没来过,那男孩…也成了他的跟班。
听他絮絮叨叨讲这些,余南卿心里有些感触,“那个男孩现在还在吗?”
沈墨琛掀眸,探头亲上她的唇,辗转几下,气喘吁吁地又缩了回去,“他叫郁筵。”
余南卿一愣,掀眸看了眼还站在帐篷外的黑影,指腹搓了搓沈墨琛额前的碎发,话在嘴里团了又团,半晌才吐出来,“沈墨琛,你是个好人。”
话音刚落,她的唇便猝不及防再次被堵上,这次有些凶猛,一来便是狂风暴雨。
“我不需要好人卡。”亲了好半天他才退身,捏了捏她的脸,拉开帐篷让郁筵去睡觉,等人走了才转身又抱着她继续压榨。
他老婆的低吟勾人的要命,他才舍不得被别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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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庄住了三天,几人就打道回府了。
不料刚进公寓,她就被坐在沙发上的余图给吓了一跳,“爸?”
她忽地有些庆幸,刚才坚持让沈墨琛把球球送回去没让他跟着上楼。
之前进京城,转工作资料和办居住证的时候要用到户口本,所以她就直接带过来了。
也就是说,她跟沈墨琛领了证的事其实还没告诉过余图。
余南卿给余图倒了水,在沙发上坐下,眸子忽地瞟到电视柜上她和沈墨琛的合照。
她怔了两秒,神经紧绷,顿时起身挪了过去,“爸,我放电视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