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心里就安定了。”在最后,他夸张的说。
阮平赞许的点头,“玄德乃涿郡俊杰,这一年来勤勉不懈,谁人不知?” “唉,你自出家财练兵,让某好生惭愧。” “阮君过誉!”刘备立即起身谦让,“与您相比,这些小事何足挂齿?” “玄德,关起门说话,不用太拘束。”阮平道,“朝廷是管不上我们了,我能做的也有限,尽量不拖累你们就是了。” 他站起身,招招手道:“好了,我们先吃饭吧。” 酒过三巡后,宴席内气氛也渐渐融洽。 阮平大口喝完杯中酒,长长哈出一气,红着脸道:“我这个县尉年秩俸四百石……” “按上面要求,原本要交四百万钱。幸好我是旧官,可以减半,只需两百万钱就行了。” 刘备和范建都没有接话,但心里很不是滋味。 “玄德,我跟你一样,都出身寒门,这两百万钱我交上了!” 阮平脸色很红,用力睁大眼睛,髯须上全是酒水,顺着淌下沾湿衣服。 “可这粮饷,我真拿不出来。” “只能靠你自己办。”最后他指指刘备,大声道。 刘备起身道:“阮君安心,备能应付。” 之后几人闲谈几句,就结束了宴席。 临别时,阮平拉着刘备保证:“玄德,若是胡人敢来涿县,我会全力支持你!” 刘备重重点头,躬身告辞。 -----------------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就入冬。天黑的越来越早,气温也越来越冷。 朔风凛凛,侵肌裂骨。 在涿县百姓进入卧冬之时,刘备统领的这一小支军队却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