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飞那还有些青涩的面孔,真心诚意称赞道:“真乃猛将!”
张飞很是喜悦的挠着头,高兴的像个孩子。 他悄悄对刘备道:“大兄,我刚刚特别高兴,现在还激动的手抖。” 刘备含笑着搂了搂他,夸赞道:“贤弟真万人敌也!” 众人简单交谈,决定返回军营。 在半路上,他们遇见了县尉阮平。他带着五百县兵,正在风风火火的赶路。 “玄德?”阮平打马迎上,目光扫过他们队伍,不太自信问:“你们……?” “阮君,这次只来了三十余胡骑,已被属下击退。”刘备翻身下马,见礼回答。 “好!玄德果然了得。”阮平称赞一句,随后笑道:“看来是我来的太慢了。” “是属下没有查探清楚敌情,就胡乱惊动阮君。”刘备忙作揖道,“下回属下定会打探清楚。” 这次也是他没有经验,让阮平白跑一趟,当下连忙赔罪。 “这是属下的些许缴获,还请阮君查验。”他卖好道,准备把军功交给对方,自己留下马匹。 阮平露出一丝笑容,满意点头:“也罢,将士们厮杀辛苦,快回营歇息。” 他们在道口分别,范建又私下找到刘备,让晚上去赴宴。 刘备虽然心中不太情愿,但也只好答应。 回到军营,刘备安顿好受伤士卒,交代他们要好好休息,千万不可喝生水。 这些伤兵心中又惭愧又感动,保证会听话。 然后他让医师给张飞仔细检查身体,见确实无碍才放下心来。 交代好军务,刘备沐浴更衣后,前去赴宴。 这场晚宴很热闹,不光县中武职官吏参加,就连不少文职官吏也前来凑趣。 觥筹交错间,刘备含笑应酬,对那些赞誉、试探,泰然自若。 他找了个时机,私下找到阮平,“阮君,可有审问这些胡人来历?” 阮平已经醉眼朦胧,等刘备又重复一遍,才不以为然道:“这些胡人都说那些鸟语,谁能听懂?” 他用力抓住刘备手臂,费力站起身,嗤笑道:“那些人想必是从山里钻出来的,不用在意。” 刘备心中并不这么想,虽然有太行山阻隔,但路都是人走出来的。 “阮君,小心不坏事。可否让我提两个胡人去问问?” 阮平正满脸笑意的四处张望,听了这话随意摆摆手:“随你便了。” 刘备扶着阮平重新坐下,拱手致谢,然后趁机告辞。 等他走后,范建来到阮平身边,他们一起看着刘备渐行渐远的背影。 “阮君,您觉得玄德这人如何?” 阮平迷离的双眼微微一睁,旋即又恢复,嘴上含糊道:“当然是年轻俊杰。” “是啊,跟他待在一块,感觉自己就像根朽木。”范建自嘲的耸耸肩。 阮平嘟囔一句,让人难以听清。 “阮君,你很看重玄德吗?”范建轻声问。 “能有这种属下……”阮平断断续续道:“是我的福气。” “是啊。”范建幽幽道:“之前徐氏就没有这种福气。” “哐当”一声,阮平手中酒杯掉落到桌案上。 但他没有理会,而是盯着范建问:“你是什么意思?” 范建低着头,看起醉了:“听说杀徐氏那关羽,曾跟玄德关在同一间牢狱……阮君,你听说过这事吗?” “没听过,况且关羽是关羽,玄德是玄德,就算关在一间牢狱,能代表什么?” “是在下多言了。”范建道,“玄德对您向来恭敬有礼,想必就算关羽真是他朋友,也没什么大碍。” “况且凭玄德的能耐,很快就能高升了。” 阮平脸色阴沉的听着,眼皮在不时抽动,尤其是在听到“高升”二字。 “你醉了!”他沉声呵斥,“快家去吧。” 翌日,一大早吃完饭,刘备就出门。 他找到阎柔,一起前往县城土牢。 “阿柔,你帮我挑两个胡人出来,好好问问他们来历。” 阎柔见刘备让他做事,兴奋的目光发亮,连连点头。 在士卒协助下,阎柔左看看,右瞧瞧,并不时跟这些胡人谈话。 最终他满意的点出两个瘦小胡人。 带着这俩人回到城外军营,阎柔就开始问话。 他小脸严肃,小大人一般上前喝问,看起来竟然很有威势。 不多时他就笑嘻嘻返回对刘备道:“主公,都问好了。” “他们都是鲜卑人,来自代郡一个小部落,他们大人名叫轲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