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婊子窝里肆意撒欢过的惨状,顿时怒目圆睁,那眼珠子鼓得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怒火“噌”地一下如火山喷发般蹿上脑门,瞪着刘寒柔扯着嗓子像头发狂的、欲将世间万物都吞入腹中的老恶魔般怒吼道:“你个不孝的臭婊子!整天就知道他妈的惹是生非,把家搞成这副连猪圈都不如的鸟样,你他娘的到底想干啥?是不是想把老子气死,好继承那点破家产去养野男人,然后天天被野男人肏得嗷嗷叫?”
刘寒柔本就一腔怒火无处宣泄,被刘老汉这一吼,也似个被踩了尾巴且正处于发情期的母夜叉般不甘示弱地怒吼回去:“你个老不死的东西,少在这儿瞎咧咧!我现在正忙着处理事情,没功夫搭理你这老糊涂!你是不是老得脑子进屎了,还是被哪个老婊子吸干了精气,不分青红皂白就来骂我?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行将就木、连屌都硬不起来的老废物!”
刘老汉一听,更是气得跳脚,脸红脖子粗得像根即将炸响、能把天地都劈开的雷管,抄起旁边的一根木棍就朝着刘寒柔如同一头发了疯、欲将眼前一切都踏平的公牛冲向斗牛士一般气势汹汹地冲了过去:“你还敢顶嘴?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我要把你的屁股打得像烂西瓜一样开花,让你知道什么叫他妈的尊老!我要让你尝尝我这根木棍的厉害,就像你妈当年尝我屌的厉害一样!”
刘寒柔见状,心里“咯噔”一下,恐惧像潮水般涌上心头,转身拔腿就跑,边跑边叫:“你个老疯子,凭什么打我!你是不是在家憋久了,想拿我撒气?你这老变态!你是不是想把我抓回去,像当年你糟蹋我妈一样糟蹋我?”
刘老汉在后面紧追不舍,那脚步“噔噔噔”地响,每一步都仿佛要把地面踏出个坑来,嘴里还不停地骂着:“你这混账东西,我打死你都算便宜你了!你就像个被无数男人甩了、还染上一身花柳病的婊子,到处发疯!你就应该被扔到乱葬岗,被野狗啃食,被臭虫钻破肚皮!”
灵珠则慢悠悠地飘在刘寒柔身后,一边跟着一边嘲笑,那笑声如同一把把尖锐无比、能把人灵魂都割碎的利刃刺在刘寒柔的心上:“哈哈,刘寒柔,原来你也有怕的人啊,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被个老头追着跑?你是不是个孬种?你是不是只敢在我面前装逼?”
刘寒柔边跑边回头怒视灵珠,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那眼神仿佛能将灵珠瞬间化为灰烬:“你闭嘴!等我摆脱了这老头,再来收拾你这个狗杂种!你以为你能一直嚣张下去?我要把你那发光的屌捏碎,让你哭爹喊娘!”
灵珠笑得更欢了,在空中翻滚着,那模样好似在欣赏一场无比精彩的闹剧:“我看你是没机会了,你就好好被你爹追着玩吧,你这可怜虫。你是不是应该钻到你爹裤裆里求他放过你?哈哈!你就像个没断奶的傻逼,只知道哭着逃跑!”
刘寒柔加快速度,试图甩掉刘老汉,可刘老汉虽然年纪大了,但身体还算硬朗,那股子劲头就像个正值壮年、欲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年轻小伙子,一直紧紧跟在后面,嘴里的骂声也不绝于耳:“你别跑!今天你跑不掉的!我要把你抓回去,让你给我跪搓衣板,跪到你认错为止!我要把你绑起来,用皮鞭抽你,抽到你皮开肉绽,让你知道什么叫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