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耳之势,顺手操起旁边一根黏满屎尿、还挂着蛆虫在蠕动的木棍,使出吃奶的劲儿别住门。
刘老汉在茅房里瞬间如被点燃的炸药包,“轰”地一下暴跳如雷,扯开嗓子破口大骂,那声音好似要把茅房的顶都掀翻:“你个狗日的小婊子养的贱货,你妈是不是当年在窑子里接客接多了才生出你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竟敢把我关在这满是屎尿、蛆虫乱拱的臭坑子里!你是不是想让我被熏死,快放我出去,不然我出去把你那屁肤打烂,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你个烂货!”
刘寒柔在门外拍着大腿,笑得眼泪与鼻涕横飞,那模样好似癫狂的夜叉:“老东西,你就在里面好好待着吧!这就是你招惹我刘寒柔的报应!你就跟那茅坑里爬来爬去、吃屎喝尿的蛆虫一起共度余生吧,你个老傻逼!你以为你能拿捏我,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这老不死的废物!”
刘老汉气得在里面直跺脚,跺得地面都好似要开裂,声嘶力竭地呼喊:“寒剑!寒剑!你个小王八蛋快来救我!你是不是想眼睁睁看着我被憋死在这屎堆里,你个不孝的杂种!你是不是和刘寒柔那小贱人串通好了,想谋害我,好继承我的家产,你们这对畜生!”
刘寒剑听到呼喊,不紧不慢、晃晃悠悠地走过来,那姿态好似闲逛的二流子,脸上写满了厌恶与不耐烦,嘴里嘟囔着:“你又在搞什么鬼名堂?别他娘的像个傻逼似的瞎嚷嚷了,不嫌丢人现眼啊。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在这胡编乱造些什么玩意儿呢?你是不是老年痴呆提前发作了,净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你个老糊涂!”
刘老汉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像个被捏住脖子的公鸡,叫得那叫一个难听:“我没开玩笑!寒柔那小崽子把我关在茅房里了,你快把门打开,不然我出去把你喂给野狗吃,让你断子绝孙!我要揍你,让你成为一个废人,你个不孝子!”
刘寒剑却满不在乎地撇撇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眼神好似在看一堆臭狗屎:“你是不是喝了一肚子马尿,醉得神志不清了?编这种弱智到极点的瞎话。你是不是闲得蛋疼,在这玩这种幼稚的把戏,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你是不是想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好显示你的愚蠢,你个老变态!”
刘老汉愤怒地咆哮,那声音如同雷鸣,震得茅房的墙壁都似乎要摇摇欲坠,灰尘簌簌落下:“我没喝多!我真的被关起来了,你要是不救我,我出去把你的腿打断,再把你扔到这茅坑里,让你跟屎尿一起泡着,淹死你个不孝的东西!我要把你全身的骨头都打断,让你成为一个瘫子,在地上爬着求我原谅,你个狗杂种!”
刘寒剑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极其嘲讽的笑,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表演,充满了鄙夷:“爹,你就别折腾了,我可没那闲工夫陪你玩这种傻逼到家的无聊游戏。你是不是想让我看你在茅房里的丑态百出,你个老变态!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趣,你个脑子进水的老东西!你是不是想让我也跟着你一起丢人现眼,你个老废物!”
刘老汉在茅房里疯狂地砸着门,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愤怒,那力度好似要把门板砸成碎片,边砸边怒吼:“我真的被困在茅房了,里面臭气熏天,屎尿都快把我淹没了,你想让我死在这儿,好独吞家产,你个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东西!你是不是盼着我早点死,你就可以和刘寒柔那小贱人瓜分财产,然后逍遥快活去了!你是不是想把我困死在这里,你们这对畜生!”
刘寒剑皱了皱眉头,一脸嫌弃地像躲避瘟疫一样往后退了一步,那表情好似闻到了最恶臭的气味:“你越说越离谱了,我走了,别再闹了。你就自己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你为什么这么傻逼吧,老糊涂虫!你是不是想让我也跟着你一起丢人现眼,你个老废物!你就自己在里面慢慢享受屎尿的芬芳吧,你个老变态!”
刘老汉见他要走,更加火冒三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疯狂地挣扎:“刘寒剑!你要是敢走,我就当没你这个畜生!我出去后一定把你和刘寒柔一起赶出家门,让你们在街头像乞丐一样要饭,跟野狗抢食,甚至连野狗都不如!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受尽世人的唾弃!我要把你们的名字刻在耻辱柱上,让你们遗臭万年!”
刘寒剑依旧无动于衷,转身就走,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嘟囔着:“真是老不死的,净说些胡言乱语,傻逼玩意儿。你就自己在里面待着吧,别指望我会回来救你,你个自找苦吃的老东西!你就等着在里面烂掉吧,你个老垃圾!”
刘老汉在那茅房里困得好似被恶魔诅咒,像只癫狂到极致的野猪,扯着那好似被砂纸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