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里塞。那手哆嗦得跟得了羊癫疯似的,好几次差点把东西扔地上。边收拾边念叨:“我可不能蹲大牢,得赶紧滚犊子,离这破地儿越远越好,不然我这小命可就玩完了。”
背着包袱路过刘老汉跟前时,他故意把眼睛往别处瞅,脚下跟抹了油似的加快速度。刚到门口,又犹豫了一下,寻思着是不是找个人来瞅瞅。可一想到可能得吃官司,立马就狠心了,小声嘀咕:“管他娘的,爱死不死,我要是管了,我就得在大牢里被人玩屁眼了。”
正准备推门跑呢,刘寒柔在屋里喊上了:“外面咋鸡飞狗跳的?是不是出啥事了?”
刘寒剑吓得一哆嗦,扯着嗓子喊:“啥事没有,你个臭娘们儿别瞎咧咧,老老实实待屋里。”说完,“哐当”一声推开大门,跟丧家犬似的冲进黑灯瞎火的夜里,留下刘老汉在血泊里挺尸,是死是活不知道,刘寒柔在屋里干瞪眼,啥情况都不清楚。
刘老汉在血泊中哼哼唧唧地缓了好一阵,脑袋剧痛,好似被一群恶魔用狼牙棒猛击,又像被雷劈了一般。他艰难地睁开眼,瞅见地上那摊血,瞬间忆起之前那档子破事,怒焰“噌”地一下蹿上脑门,血压估计都能冲破天灵盖。
他挣扎着起身,身子抖得像风中残叶,却依旧声嘶力竭地咆哮:“刘寒剑,你个狗娘养的不孝孽种!竟敢对老子下此毒手,你个缩头乌龟给我滚出来,看我不把你那玩意儿剁了喂猪,再把你菊花捅烂,让你后半辈子只能趴着拉屎!”吼罢,随手抄起个花瓶就砸向地面,“哗啦”一声,花瓶碎得比他那点可怜的理智还彻底,渣都不剩。
他跌跌撞撞冲到院子里,活脱脱就是一头被激怒且欲火焚身却无处发泄的野猪,脸红得像猴屁股,脖子粗得像水桶,继续扯着嗓子干嚎:“刘寒剑,你这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杂种玩意儿!老子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就这么报答我?你以为你夹着尾巴跑了就万事大吉?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天天晚上钻你被窝,把你根咬下来当麻花嚼,再把你屁眼撑成水缸,让你永世不得超生!”这一嗓子吼出去,邻居家的狗都被吓得屎尿齐流,以为世界末日提前降临。
刘寒柔在屋里本就被之前的动静搅得心烦意乱,好不容易有点睡意,就被刘老汉这一通鬼哭狼嚎和砸东西的声响彻底弄醒。她火冒三丈,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到门口,张嘴就喷:“你个老不死的老东西,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发什么羊癫疯?是不是你裤裆里那根软趴趴的玩意儿又痒得难受,想找女人没找着,在这儿瞎折腾,跟个发情的公狗似的乱吼乱叫?”
刘老汉一听刘寒柔这话,那简直是火上浇油,油上再点火,转身冲着刘寒柔的房间就破口大骂:“你个小婊子生的贱货,也敢跟我顶嘴?你是不是和你那混账哥哥商量好了,想把我气死,好继承这破家,然后拿着钱出去找野男人玩,把你那臭屁股都玩烂?”
刘寒柔也不是吃素的,“哐当”一声打开房门,站在门口两手一叉腰,跟个骂街的泼妇没啥两样,回骂道:“你自己天天喝酒找窑姐儿,把家里弄得跟个公共茅厕似的,臭不可闻,现在出了事就赖别人。你算哪根葱哪瓣蒜?有啥资格在这儿跟我瞎咧咧?你看看你那副德行,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是不是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跑这儿来撒野?”
刘老汉气得浑身直哆嗦,手指差点戳到刘寒柔脸上,唾沫星子乱飞:“你这没家教的小骚货,我是你爹,我想干啥就干啥。你再敢放屁,我连你一起揍,把你打成肉饼,让你没法出去勾引男人,再把你扔到猪圈里,让你跟母猪抢食吃!”
刘寒柔冷笑一声,那笑声比寒冬腊月的冰窟窿还冷:“你打啊,你以为我怕你?你瞅瞅你现在跟个傻逼似的,简直就是个疯子,是不是刚从疯人院跑出来的?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寒毛,我就去官府告你家暴,让你在牢里被那些五大三粗的犯人玩,屁眼开花,生不如死,最后死在牢里喂老鼠!”
刘老汉一听“官府”俩字,稍微愣了一下神,手里的石头慢慢放下了,可嘴里还是骂骂咧咧:“你个白眼狼,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东西,还不如养头猪,猪还能杀了吃肉,你呢?除了会顶嘴,还会干啥?你就是个赔钱货,早知道生下来就该把你扔到河里淹死!”
刘寒柔瞅着刘老汉,心里有点不落忍,可嘴上依旧不饶人:“你要是不想把事搞大,就别在这儿发疯了,赶紧回屋收拾收拾你那身臭皮囊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你不嫌丢人,我还嫌恶心呢!”
刘老汉站在院子里,呼哧呼哧喘气,眼神里满是愤怒和无奈,跟个斗败的公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