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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曜一早去到使节馆。使节馆的人见到他仿佛见到了救星。“小顾大人,那高句丽的人简直难伺候。”“一会儿说床不软一会儿说水不热,居然还说我们的菜不好吃,一个劲吃西瓜,跟猪啃食一样。”“天天吃泡菜把舌头给吃坏了,脑子也不太好。”“要不是大虞是礼仪之邦,他区区一个附属国,早就让人赶出去了。”“……”顾星曜早就看出这群人爱找事,如今果不其然。他们待人客气,但也不是好欺负的主。“今晚把他们引出去,找个机会揍一顿就好了。”使馆的差役一脸为难:“到底是使臣,是不是不好?”“你们过来。”他勾勾手,把人带到墙角去。“使馆里可有二十多个属国使臣,还有一群远渡重洋来的倭国人。你们今晚换身衣裳,我再教你们几句倭国话,知道怎么做了吧?”差役们瞬间懂了,捣蒜般点头。“小顾大人,你太有才华了,小的们真是佩服!”这倭国早些年就时常骚扰大虞沿海的居民,简直是臭名昭着。而如今,他们还想借着朝会来学习大虞的文化。-4·0¨0!t+x_t?.*c~o¢m,鸿胪寺的官员有问必答,但至于怎么答的就看心情了。比如他们想学豆豉,鸿胪寺便只让工人教了一半,至于能做出什么,就看他们自己了。顾星曜交代完,便去忙今天的正事——带高句丽的人游历京城。高句丽的使臣说想学大虞的琴棋书画。这些鸿胪寺和礼部早就备好了场地。夏为仪三年前查封了几家青楼,里面的女子和男倌留依旧留在店里,只卖艺不卖身,且现在无论男女都可以大大方方出入其中。顾星曜一行人到的时候,听闻二楼已经有鸿胪寺的人带着倭国的人在听曲看舞。他让高句丽的人稍等片刻,自己则去打个招呼。上了二楼,他先往窗户里看了一眼,顿时差点把魂吓出来。里面那咿咿呀呀的丝竹声还是他大虞的东西吗?还有那戴着白脸面具的舞男,真的不是跳大神的黑白无常?好家伙,这么教是吧?他又看了会儿,发现扎着丸子头的倭国使臣时不时像长了虱子一样挪动屁股扭来扭去。一开始他还不解,直到有位使臣想要去方便起身,他才发现那人屁股下空空如也。-d^a¢n!g`k_a′n~s-h\u^.`c¢o?m`啧,连个支踵也不给,纯跪着,不麻才怪。这时,屋内陪同的鸿胪寺官员看到了他,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顾星曜立刻朝他颔首,彼此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离开二楼,顾星曜把高句丽的人引到了三楼。依旧是熟悉的配方,顾星曜觉得今日的耳朵和眼睛遭受了污染。偏偏有使臣来问他舞和曲的含义。 他不得不现编。“这个啊,这首曲子是讲述的是一位将士遗孀在梦中与她亡夫相会的故事。所以听起来……格外凄凉,至于幽暗恐怖,毕竟是亡魂嘛,当然恐怖。不过你们要细品,这曲子和舞的含义高深着呢,可是我们这片土地上千年的底蕴积累,你们初次听,当然不解其意……”高句丽的人不理解,但为了表示自己有欣赏能力,也跟着摇头晃脑地欣赏起来,时不时还点评几句。“对对对,就是这样。”顾星曜主打一个情绪价值拉满,不管对方说什么都不否认。高句丽的人被哄得找不到北,心想这大虞的底蕴也不过如此,他们初次便已经掌握了精髓。听完曲看完舞后,顾星曜又带着一行人出城欣赏京郊的美景。因为朝会还有几日才开始,所以有的是时间陪他们闹。出城后没多久,有随行的士兵来请示顾星曜,说前面有一家人在办丧事,棺材要从这条路经过,问他要不要避让。丧事一向为人所避讳,一般会绕道而行。顾星曜下意识也这么想的,但目光落到还在叽里呱啦的使臣身上,眼珠子转了转,改变了主意。“高句丽的各位大人是来学习我大虞的文化,自然要包括方方面面,如此大好机会自然不能错过。通知下去,队伍靠边避让,让对方先行。”队伍立刻按照他的意思靠边停下,正好大家都累了,还能坐下歇一歇。没多久,一阵高亢的唢呐声传入众人耳朵,伴随而来的还有阵阵哭声。高句丽的人朝着声音看去,只见一队身穿白衣、举着白幡的人朝他们走来。这群人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