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陆星辰握紧拳头，如许夭夭的预料那般陷入了纠结之中。

牺牲一部分人来拯救另一部分人，值得么？。

用错误的方式追求正确的结果，又是否是对的？

陆星辰瞳孔微微颤抖着，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

“这本不该是我做出的选择。”

如果不是许夭夭自作主张，现在的他应该还留在归云宗，在归云大劫结束之后与大小姐她们过着平静的生活。

但许夭夭却像是没有听出他的意思一般，光洁细嫩的肩膀耸了耸：

“所以说啊，你要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等着那些女弟子一个个献出自己多好？”

“......”

这妖女，顾左右而言它的本事的确不小，

“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答应按照你的计划走，那些被我采补了的女弟子该怎么办？”

“违反宗规的废人，大抵会被扔到外门当炉鼎，或者干脆卖到合欢宗在中州开设的青楼离去？”

“我上早八！妖女，最该被卖进青楼的应该是你。”

陆星辰指着许夭夭的鼻子就骂。

他是计划的关键一环，就算惹许夭夭生气也没事。

可看着许夭夭那副任由他骂的表情，陆星辰脑内灵光一闪，心中的愤怒被平息，整个人迅速冷静下来。

“不对，妖女，你在故意激怒我？”

“怎么可能，在你眼里，姐姐我是那么贱的人么？”许夭夭一副无辜的样子。

“别人可能不贱，但你......”

两个字：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