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佳奈,季琴琴和卢明辉听到这名字,皆是猛地一震,脸上瞬间布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这个名字对他们来说再熟悉不过,熊怀柔与他们年纪相仿,是在这个村子里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曾经一起玩耍,一起成长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如今却突然听闻她的死讯,三人都有些无法接受。
季琴琴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眼眶瞬间红了,脚步慌乱地冲过去,抓住中年女人的手臂,急切地问道:“怎么会这样?不是说这几天就要正式办婚礼了吗?怎么会死?这不可能,不会是因为……那个该死的东西吧?”
季琴琴口中的该死的东西,
自然就是最近给黄土镇带来无尽恐惧,徘徊不散的诡异白煞。
“不知道,我不清楚!”
中年女人下意识地回答,声音带着哭腔,显得格外无助。
站在人群中,有个正在看热闹的中年男人听到这话,
瞬间呆立在原地,眼神空洞,就像被抽去了灵魂,就这样愣了好几分钟。
而那女人依旧拍着大腿,嚎啕大哭,悲痛的哭声回荡在四周。
周围不少人纷纷投来各种各样的目光,
有奇怪,有古怪,有震惊,有疑惑,甚至还有幸灾乐祸的,
这些目光如同一束束聚光灯,全部集中在了那个中年男人身上。
中年男人像是突然被唤醒一般,迅速清醒过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与恐惧。
他不敢再停留片刻,撒开腿朝着自己家的方向狂奔而去,脚步踉跄。
庄志杰见状,立刻对着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几个防卫队成员心领神会,迅速跟了上去。
他们担心的正是季琴琴所说的情况,
若真是白煞作祟致人死亡,那必须尽快查明真相,防止更多的悲剧发生。
让庄志杰意想不到的是,林河竟也跟在后面一同离开。
防卫队成员们面面相觑,不明白林河为何也跟上去,
但庄志杰却迅速反应过来,
深知这件事情绝非表面这么简单。
以他对林河的了解,若仅仅是普通的因白煞而死的事件,
林河那冰冷的性子,绝对不会轻易前去查看。
庄志杰略作思考,留下了几个防卫队成员,自己则亲自跟在后面追了出去。
一行人脚步匆匆,在黄土村狭窄曲折的小道上穿梭。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出事的地方。
这里弥漫着一股压抑且诡异的气息,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黏稠起来。
出事的宅子大门敞开着,里面隐隐传来阵阵哭声和低语声。
庄志杰深吸一口气,率先走进去,眼神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林河跟在他身后,神色平静。
苏佳奈,季琴琴和卢明辉也跟了进来,
季琴琴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卢明辉则是一脸严肃,紧紧地握着拳头,
苏佳奈的眼神中既有悲伤,又有对真相的执着探寻。
这是一座典型的农村宅院,古朴的院墙爬满了岁月的青苔,两扇木质大门半掩着。
刚踏入院子,一股浓烈的寒意扑面而来,
不少闻声赶来的村民,刚迈进院子,就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惊恐地瞪大双眼,随后又吓得赶紧退了出去,好似里面藏着什么吃人的怪物。
院子里,一棵老槐树静静伫立着,
粗壮的枝干蜿蜒向上,仿佛是一双双伸向天空的枯手。
雾气在树枝间缭绕,给整棵树蒙上了一层神秘而又恐怖的面纱。
只见老槐树最高的枝桠上,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孩。
她身着中式嫁衣,嫁衣却被井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她的身上。
每一颗盘扣,在这雾蒙蒙的环境中,都泛着诡异的红光。
她的脖颈上,套着本该系在婚车上的红绸,
红绸深深勒进她的肌肤,留下一道道青紫的痕迹。
她的脚下,悬着一个鸳鸯荷包,那是未婚夫送的定情信物,此刻却随着微风轻轻晃动,显得格外凄凉。
地上,一根簪子静静地躺着。
女孩低着头,发丝如帘,将容颜遮得严严实实,让人无法窥探。
整个场景,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和阴森。
这一幕,让在场的许多村民,包括庄志杰和其他防卫队的成员,心里都直冒寒气。
他们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额头上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