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要据守徐州的险要城池,敌人发起挑战我们坚守不出,然后我们养精蓄锐,以逸待劳,一旦敌人露出破绽,我们马上冲杀出去,保证将薛平贵等人杀不得片甲不留。”
燕啸天手下的何马州对孙林登的计谋不满地说道:“我们为了养精蓄锐而坚守在城池内不出去与敌人迎战,岂不是成了缩头乌龟了吗?如此胆怯懦弱,恐将遭到江湖中人的耻笑。我何马州自诩为燕啸天手下的第一打手,艺高人胆大,我主张由我率兵出城迎敌,保准将薛平贵等人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
袁宇见孙林登和何马州提出的应敌方案互相矛盾,一时不知道该听谁的好,这时燕啸天岀来打圆场道:“孙林登的养精蓄锐蓄锐略显胆怯,但何马州的出城迎敌又似在逞匹夫之勇,我建议袁守将作两手准备,让孙林登去负责养精蓄锐,何马州去负责出城迎敌,我们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袁宇听完燕啸天说得话,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只见他哈哈大笑地说道:“此计甚妙,就按燕啸天说得去做。”
南征主帅李远与南征副帅薛平贵在徐州会合以后,便召集诸将商讨劫掠沛县粮仓的计策。只见李远对众人说道:“南军在徐州的守将叫做袁宇,根据我查找的资料得知此人是一员猛将,并且根据我搜集的情报来看,袁宇还找来了燕啸天以及燕啸天手下的孙林登与何马州来据守城池,如此看来,我们燕军想要攻占沛县粮仓,恐怕是非常困难了!”
薛平贵听完李远的担忧,笑呵呵地对他说道:“老兄弟,你不要着急,燕啸天跟我是死对头,他有几斤几两我心里还是知道的,他的手下有孙林登与何马州,我手下可是有十员虎将,他们个个是能人异士,比如徐记善使两把大斧,刘恨善使一柄弯刀,薛辱善使一张魔毯,窦诗善使一把铁剑,王诵善吹一支横箫,陈纯善使判官笔,黄恒善使流星锤,曹湛善使七贤鞭,许昂善使二郎枪,习炎善使薄凤环,我们有这十员勇士协助,在气势上早已压过了敌人,袁宇及池带领的徐州守将不过是小打小闹,又有何惧哉?”
李远听完薛平贵的话,感觉像是吃了定心丸,于是和薛平贵等诸位将领商量起了接下来的军事行动。薛平贵通过分析敌我形势后说道:“如今袁宇有坚固的城池可以据守,我们却远道而来,没有稳定的根据地,所以我主张这场仗我们应该打得速战速决,而不可恋战,使自己陷入被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如何赚开袁宇的城门,然后我方大军压境,趁火打劫,一举拿下沛县粮仓。”
李远对薛平贵的看法深表赞同,于是问在座的诸位将领:“谁愿意打头阵攻下袁宇的城门?”
薛平贵手下的十员虎将皆跃跃欲试,他们踊跃地报名,表示十人愿意齐心协力共同拿下徐州的城门。
次日,也就是六月初九,李远和薛平贵带着十员虎将兵临城下,来到徐州城门前搦战。孙林登建议袁宇坚守城池不出,但何马州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只见他领着一行士兵,放下城门,拍马来战薛平贵手下的十员虎将。
阳光明媚,李远和袁宇双方的战士在徐州城门前摆下阵来,仅在两军中间留下一块沙场供双方将领比试过招。袁宇放首先拍马来战的是何马州,只见何马州骑在一匹壮硕的青马之上,纵马驰骋,向沙场疾驰而去,李远这边是十虎将之首的徐记请战要求出阵迎敌。
鬼斧手徐记留着一脸络腮胡子,身材粗壮,看面相便知是一介莽夫。何马州身骑白马还未近得徐记身前,徐记已经将两把大斧挥舞的虎虎生威,漫天斧影,形如鬼魅。何马州忌惮徐记的斧影,不敢靠近徐记的身边,只骑着青马绕徐记轻圈,不时用自己手中的长矛朝圆圈中间的徐记刺挠一下,但均未命中徐记。突然徐记纵身一跃,用自己手中的板斧朝何马州左臂砍去,斧背正中何马州的左臂,疼得何马州嗷嗷直叫。徐记一招命中后,也不恋战,从容退下阵来,十虎将中的二把手刘恨接替徐记对阵何马州。
断浪刀刘恨模样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堪可迷倒万千妙龄少女。刘恨使用的武器是一柄弯刀,弯刀如一勾上弦月,刀锋上透着月色的阴森寒冷,仿佛一柄嗜血的怪兽,马上要切开敌人喉咙。刘恨并未用弯刀挥舞出刀光剑影,所以何马州可以拍马靠近刘恨身边与之近战。何马州用长矛朝刘恨刺去,刘恨挡了一下,何马州再刺,刘恨再挡,如此往复下去,来回三十招左右,刘恨挡过何马州刺来的长矛后,突然弯刀变向朝何马州的右臂砍去,弯刀划破何马州的袖身并在何马州的右臂上划出一条血口。刘恨一招命中后,也不恋战,从容退下阵来,十虎将中的三把手薛辱接替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