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愣了半晌,而后诡异地笑道:“谁说我喜欢你了?”
手掌逐渐向上移动,而后毫无怜惜地揉搓着,疼的徵羽倒吸一口凉气。
紧接着是他毫无预兆的吻。
粗暴,蛮横,并不温柔。
同他们的第一次一样。
喘息之间,徵羽还不忘嘲讽道:“你这样的人就该断子绝孙!”
不顾徵羽的疼痛与反抗,沉声道:“是啊,我活该断子绝孙,而你活该▇▇。”
即便顺从可以换来怜惜,徵羽也不愿意以那样的姿态在仇人的身下求欢。
她早就没有尊严了。
从她第一次被扒的一丝不挂的时候,从她第一次被强迫哭的喉咙发肿的时候……
所以她尖锐,她口无遮拦。
因为只有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她才能一点一点的拼凑起自己的尊严,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轻贱自己。
可多托雷不会在乎她的心思。
他只要她顺从。
也不知道此刻是几点,徵羽只觉脑袋发胀,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如同被使用过度的破旧娃娃,完全是一副被糟蹋惨了的样子。
难受的她想吐,可干呕了半天,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这是多托雷最畅快的一次。
以往他总想着,或许还得让徵羽有个适应的过程,可今天晚上,不知是她真的激怒他了还是别的什么,他甚至还产生出另一个阴暗的念头。
多托雷将徵羽翻了过来,直视着她已经失去焦距的双眼,那张哭花了的脸似乎比以往更加好看了。
他感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壁炉之家看见她对着孩子们笑的时候。
那种仿若偷窥一般的感觉令他又爱又恨。
指尖扯着她的嘴角形成了一个诡异地弧度。
多托雷说:“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