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章法地揉着毛毛,直到极星变成傻兮兮的炸毛狼才放过它。
极星被祸祸得一头懵,从凌乱毛毛间它看到宗政初载的指肚干干净净,指尖与甲盖一抹黑,金眸瞪圆:“讨厌的主人,你又把铅笔石墨粉蹭我身上啦!”
“哈哈哈……你才反应过来呀~”宗政初载大笑出声,主人的报覆永远不晚,谁让你调笑我,报应来了吧~
“哼,我不理你了!”热爱干净,爱护毛发的极星快步向外走,得赶紧去洗澡澡喷香香,走到门口瞳光一闪,转过身来大喊:“老文才是最帅哒!”
“嗖,啪!”极星闪避出门,橡皮砸在门框掉落在地,走廊传来极星地吐槽:“幼稚!”
宗政初载愤愤看着画纸,指尖点着“文天合”的脑门,暗搓搓小声嘀咕:“我才是最帅哒!”哎呦不好,脑门点黑了,赶紧擦掉擦掉。
呼~
一缕晚风拂过光滑柔软的发,那风中带着点儿青草味的湿气,要下雨了。
宗政初载视线向下看那湖边的躺椅,金发青年不知何时将梦幻华贵的鱼尾显露出来,沁在湖中,尾尖哗啦哗啦地撩着水珠,惬意得享受着湖水。
惑上半身靠在岸边,兔宝睡在他头顶发心,白绒绒和金灿灿,即泾渭分明又和谐的相辅相成,奇异且融合。
宗政初载翻开下一页纸,将这一幕永久的记录。
虽然惑对待文天合的态度让他与哥哥很疑惑,但那又怎样。
谁都有秘密,谁都有不想回顾的过去。
尊重,才是家人的相处准则。
他若想,总有一天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