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挑拨过头了,引起怀疑了?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韦芦花的人设,学着她的样子大咧咧在对方胳膊上重重拍了一下,道。*s¨i¨l/u?x_s?w·./c?o\m~“嗨,我是文化,但我们组有人有文化啊,特别是女人,干活的时候不聊点什么,那活干得都没滋没味。”“我这听多了,觉得他们说得也有道理啊,咱们售销部是赚钱的大动脉,还要天天被生产部那帮人记恨,说我们干得少赚得多,不公平,那公不公平的,要看跟谁比不是?”跟老大比,他们屁都不是。二把手有些受不了她这大嗓门,摆了摆手示意她赶紧走。秦思邈一步三回头的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叮嘱。“二哥,你考虑一下,我觉得我这思路没毛病。”她一出来,就撞见了胡老三。对方看着她的眼神无波无澜,仿佛在看一团空气。秦思邈也就看了他一眼,就移开目光,绕过他走了。当天夜晚,有人潜入卫老大的书房,偷走了一份名单。那是跟他合作的所有人员名单。为此,卫老大召集所有亲信和高层开了一晚上的会。秦思邈这个刚上任的小组长也被叫到了会议室,跟她一起的还有沈知行。门一关,胡老三那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她的脑袋。她一脸懵。“几位大哥,有话好好说,当心擦枪走火!”胡老三面无表情,一会儿指着她,一会儿又指向沈知行。 “就你俩是后面来的,你俩嫌疑最大,说,东西是不是你们偷的?”沈知行蹙眉:“什么东西?我换班后就一直睡在宿舍,蛤蟆可以给人做证。”蛤蟆是另一个保镖的外号,这会儿还在宿舍躺着,听他这么一说,立即就有人退了出去。不多时,他回来了,朝胡老三使了个眼色,证实沈知行没说谎。胡老三的枪立马又转向秦思邈。秦思邈连忙给自已辩解:“我也一直在宿舍里躺着呢,就是吧,我刚做了小组长,睡的是单间,没人给我做证啊,不过,那木门又不隔音,我有没有开门出去,隔壁是能听到的啊。”胡老三一点不想听她狡辩,直接就开了枪。子弹擦着秦思邈的耳畔射到了她身后的门板上,沈知行惊得呼吸都快停跳了。虽然知道这些东西伤不了她,但他仍旧免不了有些心惊肉跳。胡老三看向二把手:“老二,她是你带回来的人,你是不是该给我们大家一个交待?”祝老二目光迟疑的看向秦思邈:“小韦,如果真是你拿的,你现在交出来,我还能保你一命。”秦思邈一脸被冤枉的样子,喊道。“没有,不是我,不信你们可以去我住的屋子搜嘛,这二十四小时有人轮流站岗,我就算真偷了什么东西,我能往哪藏啊?”“不过,说了半天,到底丢了什么?”祝老二定定的看了她半晌,没在她脸上看到半丝端倪,这才转头看向卫老大。“大哥,不是我偏袒自已人,而是你书房机关重重,就算能摸进去,要准确找到你放东西的地方,还能拿走,那也不是她一个没读过几天书的妇人能做到的。”“况且,女人住的地方,离办公楼还有一段距离,她这么大的体积,一来一回的,怎么可能没人看见?”这么大一体积的秦思邈:“……”她上下打量了自已现在的体形一圈,这最多也就一百一,哪胖了?不过,祝老二说得也没错,以他们基地这严密的防守程度,韦芦花这体形在两栋楼之间走个来回,的确很扎眼。不过,她可不是韦芦花本尊,她能隐身啊。拿个名单而已,那就是动动手指的事。不过,那卫老大也是个老狐狸,整个书房都被她翻遍了,也只看到名单,没有找到其他账本之类的。胡老三:“老大,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在他俩进来之前,咱们这可从没出过这种事情,今天就算他俩说破了天,我也要杀了他们。”说着,他枪就上好了堂。秦思邈一副吓白了脸的样子,拽着祝老二的袖子,带着哭腔道。“二哥,你救救我啊,我就是个做饭的,我哪有那本事去老大书房里偷东西啊?我连老大书房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啊。”“我这两个月除了自已那一亩三分地,就没去过别的地方,二哥你是知道的啊,我最多就去过你的住处,其它地方走哪都有保镖盯着,我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跑老大那边去。”她就差没跪下指天发誓了。沈知行:“我就更不可能了,我除了一天六小时在睡觉,其它时间都在二哥眼皮子底下,再说了,能够熟练摸进老大办公室的,说明是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