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发,镇压下她的挣扎,猜测问。
荀诀雪白玉一样的脸上憋出红晕,她皱着眉看着压在自己身上轻佻肆意的魔修,声音维持不住平静:“你要做什么?!”
祝寂云轻笑:“看不出来?自然是干.你。”
魔头直白又粗俗的话震的素来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荀诀雪三魂七魄荡了又荡。
反应过来后,她通红着脸疯狂挣扎。
可如今她身无灵力,就像手无缚鸡的凡人,在修为高深的魔头身下,哪里挣脱得开。
脸颊冷不丁被人咬了一口,荀诀雪鬓发散乱,衣衫不整,眼睛通红的盯着身上作乱的人。
祝寂云看的喉头一动,笑意扩大,告诉她:“湿了。”
“轰——”
荀诀雪大脑一片轰隆,闭上眼睛,绯红的面皮微微抖动,明显受不住刺激的样子。
小溪汩汩而流。
是个含蓄的姑娘,祝寂云在心底暗评。
但谁让她运气不好,遇到了喜怒不定的大魔头呢。
她在心底冷嘲自己,嘴角带笑,眼底却无笑意。
荀诀雪紧闭着眼睛看不见她的神情,却能感受到她不停歇的动作。
身体在情.潮中如小舟遇风浪般起伏。
魔界没有明显的黑夜白日,荀诀雪起来时,看到外面血红的天,辩不清楚如今是什么时辰。
“夫人,可否要用膳?”殿外的女侍听到动静,屈身进来。
荀诀雪神色发僵:“不必如此唤我。”
话一出口,她面色一变。
这沙哑的声音竟然是她发出来的?
她手指发抖,腹内空空,随意用了些女侍端上来的食物。
“身体怎么样?”魔修可恶的声音自外面传来。
荀诀雪冷脸不说话。
她嗅到一股从外面带来的血腥味,不喜地皱眉。
祝寂云察觉到她的动作,不在意地笑笑,用手帕擦拭一下溅到了手上凝干的血迹,那块沾了血的帕子被她随手一扔。
她踏步走来,捏住女人的下巴,神色不明。
“身体怎么样?”
荀诀雪别开脸,沈默。
祝寂云莞尔笑:“那便是可以继续的意思。”
荀诀雪一惊,哑着声音开口:“不好!”
“什么不好?”
“身体不好。”
祝寂云松开手,脚步一转,笑吟吟:“早说便是。”
她和女人相对而坐,在女人的视线下,摸了摸自己的脸,询问道:“我长得好看吗?”
荀诀雪心口微窒。
这个魔修五官艳丽,本是丰姿冶丽的气度,偏偏脸色苍白,显得阴郁诡谲。
可尽管如此,仍不能否认她是极美的。
荀诀雪不说话,拒绝回答。
祝寂云也不恼,姿态闲适,自我点评:“应是极好看的。”
她幽幽的目光在女人身上打转,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坏主意。
荀诀雪被她看的有些坐立难安。
她没有表情不说话的样子,十分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让人不敢靠近。
祝寂云越看越觉得有意思,眼睛堂而皇之地黏在她身上不扒下来。
看的荀诀雪心中一惊,下意识胡思乱想对方是否发现什么。
但最终,对面的魔修也没有说出任何话。
荀诀雪发现自己被软禁在魔殿之中了。
她去质问,那个魔修辩称这是“金屋藏娇”。
可实力差距太大,就如最初的一夜,她挣扎无用,只能接受。
魔修有一个一点也不嗜血的名字,叫做祝寂云,有点耳熟。
荀诀雪此生最厌残害生灵的魔修,内心却无法真的讨厌起这个软禁自己的魔修。
对方嗜血,魔殿内的魔修战战兢兢,生怕魔尊今日一个不高兴,自己小命难保。
但荀诀雪观察发现,对方杀掉的都是心有歹念的魔修,她从未残害生灵,甚至在她的约束下,为非作歹的魔修也有所收敛。
她觉得对方虽是魔修,却是个覆杂的魔修。
某个情.潮结束的晨日,荀诀雪自柔软的锦被中转醒后,忽然想起为什么她会觉得魔修的名字耳熟了。
清缪宗亦有个叫做祝寂云的弟子。
后来,荀诀雪知道了魔修的过往。
她沈默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