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折磨我了
来自雄虫肆无忌惮的欺负,是这场错位婚姻中常常发生的事。
于凌擡手摸索了一下,抓过睡前摘下放在床头的腰带握在手上。铁扣冰凉顺着脊椎游走,很有调情感。
而挨揍这种事,铁打的雌虫向来不怕,他甚至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原来你想打我……”
雌虫默默伏下身体,翅翼展开,露出宽肩窄腰,形态姣好的脊背,馀光看着雄虫靠近自己,毫不反抗的按承诺履行‘怎么样都行’。
也怀疑是不是那只老雌虫更禁打,突然感觉刚才说自己年纪小更水嫩是错误的,当腰带慢慢向下,古翊微颤一下,眼尾瞬间变红,努力憋着一口气咬住手腕,看着像打算扛到死,比比谁更扛揍。
谁知,于凌却在腰带划完后没有擡手,传来铁扣套起的咔咔响声……古翊一回头,发现雄虫把腰带系上了。
“你干嘛!”宛如肉到嘴边没有吃上一般,雌虫不开心的翻身起来,用气呼呼的眼神看着于凌:“怎么不打了?”
“算了。”
他也没犯错误,打他干嘛呢?
再说虐身没有虐心有意思,他也不怕,甚至还有点期待,玩个什么劲儿。
“你是不是要走?”雌虫反应迅速的一个咕噜爬起来,狼狈的抱住他的手臂:“不许走。老公……”
“那你跟我去见他?”
月凉如水,雄虫的话却比月色更凉,苍白的月光照在他脸上,一点情味都没有。
古翊那颗扭曲的心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跪坐在床上,无力的塌下腰低头:“我……不。”
两个月的时间,雌虫的头发长了些,因感情突遭变故而被刺激到皮肤没了什么血色,再这么一低头,发丝遮住脸,发尾还不知什么时候沾上了些眼泪,黏在颊边,看着凌乱不已,尤为可怜。
“最后问你一次,去不去?”
“不去。”他回的铿锵,被雄虫逼迫的感觉更不好。
于凌的手顺势握住他的脚腕,一缕浅淡的精神力顺势沁入他身体。
雌虫没有发觉,只是又一次不自觉的软了腰,紧张的顺从他的动作自己用力擡起腿,甚至下一步的动作就是张开手臂,以为雄虫会伏上来,抱住他。
谁知。
“既然你想讨打,那就好好打你几下。”目光瞄向刚才皮带划过发颤的位置,像是找好了他最害怕的地方,一只手拎着他脚腕,另只手又一次抽出腰带:“打到你同意去见他为止。”
就像当初对待仙人掌一样,这只雌虫总是能接受雄虫的各种欺负,甚至看得出雄虫是‘喜欢欺负他’,因此双向奔赴,也喜欢被他欺负。
但他不能容忍雄虫是因为‘喜欢别的什么东西’而欺负他。
仙人掌只是个植物,他都倍感吃醋于凌为了照顾仙人掌而忽略他,更何况现在突然出现了一只大半夜和他家雄虫视频,还油腻比划着‘爱你呦于哥么么么’的情敌虫。
“我不要……”他想挣扎,却不知为什么突然感觉浑身发软,只能拼命的擡手护住自己小腹:“你……给我吃了什么?我为什么……突然没有力气。”
“你有吃什么吗?”于凌见他动作,皮带在他挡住自己的手上戳戳:“这什么意思。”
“我……这里……不可以碰。”
“我好像记得,刚才说过,怎么都可以?这为什么不能碰?”
“这是……这是孕囊。”雌虫眼中渗出担忧,“你不怕我有了你的宝宝吗?”
“挺怕的。”于凌说的是实话:“所以,就算有了,也不要。拿开。”
“你……”古翊眼眸微颤,不敢相信雄虫是这么对待自己的,眼泪汹涌而出:“你为什么突然不喜欢我了……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那只雌虫呜,他能做的我也能做……我知道……我知道你有过很多丶很多雌虫……他们怎么对你,你说……我都可以学……”
哎,就是这个恋爱脑的酸臭味儿。
于凌听着心里舒坦,皮带却不轻不重的在他腿根处掠过:“我训他们时,他们从不敢讲条件。”
也不知是不是真傻了,雌虫竟然在死死咬住嘴唇挣扎后挪开了手,垂下头,全身心的顺服回答:“我也不讲条件了……你……你打吧……”
不知道会不会被雄虫弄到卵黄在体内破裂不能成功受孕,过于锋利的虫齿咬破了嘴唇,在很多虫族家庭十分常见的欺凌画面到了他这仿佛被要了小命一般的脆弱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