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身上我的确没有闻到雌虫信息素……所以他不会真的是雄……”
正疑惑着他到底是公还是母这个问题的古翊,一眼看到那在外面都下跪了的虫,又瞬间感觉惊愕:“他他他——他是雌虫!竟然还对你下跪求偶!现在当贵雌都这么卷了吗!大白天的不要脸了!真要全都变成跪雌了!!”
贵雌?跪雌?
同样打量着外面情况的于凌玩味的看向他:“你怎么确定那是求偶,不是感谢?”
“感谢?感谢你什么?你把球球给他了?”古翊转着身子在屋里迅速扫描那只球球,很快找到,松了口气,下一秒面色又忽然变得阴沈:“没给球球,他为什么感谢你?你给他什么了?你给他亲亲了?”
“给他一个新生。”于凌抿唇发笑,转身想走:“怪只怪你健康到乱跳,没给我从这方面切入的机会。”
古翊一把拉住他:“什么?切入什么?”
“一个想和你开口说,但是又不知道从哪说起的故事。”
于凌被拉住,手腕一绕,把这刚才和虎族兽人打的不分上下的雌虫一把拎起来。
这个好大力的人类,从许久之前就不再隐藏自己,把他的宠物虫从楼下拎到了楼上,按在床上,掰住下巴亲了一口,道:“说谢谢。”
满脸迷茫的雌虫和从前一样完全不去质问这些不同,只是下意识的摸着唇瓣,柔顺服从命令的答:“……谢谢雄主。”
所以,能得到亲亲可能真的是一件值得感谢的事。
“既然你这么听话……”于凌掀了被子蒙住俩人,真就老虎扑食一般咬上他的脖子:“那就多给你几个亲亲,再在我们婚姻最后维持平凡的几天……送你个大礼。”
几秒钟后……
这只对他唾液中信息素敏感到完全适应不了的雌虫又在一阵尖锐且抗拒的虫鸣后……捂着被子变成了企鹅,一抖一抖的,哭不像哭,怨不像怨。
“行了。”就咬了老婆两口,什么鲜都没尝到就要起来换床单的于先生认为自己都没抱怨,抱来新床单叹息着剜他一眼:“我这床,你一礼拜尿三次,没完没了,再这样我要搬出去了。”
“我不是尿床!”雌虫被埋怨,眼尾越来越红,囊着鼻子嘟嘟:“那是我的保育液,是用来保育孩子的!你就是故意……你不让我给你生虫宝!你隔三差五就把它排掉,还说送我大礼!我……我……”
于凌本想说,大礼不是这个大礼,这是个意外。
但雌虫完全不听解释。
伴随着毫无作用的埋怨,以及放狠话前奏,最终他也只是痛苦的捂住自己的企鹅被窝,躺倒嚎出那句常常出现却完全没用的狠话。
“我再也不喜欢你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