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着带有电极的棍子朝那些伸手的囚犯砸去,并呵斥:“吵什么吵,等晚上再吃!”
另一只负责关押的虫族一路小跑到他面前来汇报:“头儿,有上层在,您收敛点。”
“嗯?有上层?”
“是!拿的首长令牌!一大早在这转好几圈了,您之前出去吃饭不知道。”
“快带我去!”
看守的牢官第一次听说有首长过来探这种关押流寇的监牢,立刻迎了过去。
正值寒冬凛月,哪怕是在帝都的罩子里面也控制不住温度的下降,更何况是这种几乎漏风的监牢,几乎冷的刺骨。
此时,那位长官身穿军制的厚长披,身形挺拔的站在某个监牢门前,一双紫色的眼看向那牢房中正在众目睽睽之下安慰自己的一个下流囚犯,对旁边的一个牢房小兵询问。
“他不嫌冷吗?”
那位小兵回答的也是真心实意:“应该不冷吧,他自己脱的。”
“长官。”守牢的头头也看见了,立刻给旁边的下属使了个眼色:“还不快处理掉?长官那是问你他冷不冷吗!”
“是!”
平时这些匪徒们被关在这,按时给吃饭,回馈上级调查,就是全部需要做的事。
本来以为把这些事都干好了,就不会惹上什么麻烦。没想到,这几天形形色色的长官出入,多少年都没看到有首长过来调查,一来就看见这等破烂事……牢官脸感觉丢尽了。
“哈哈……长官。”牢官陪着笑脸,看到他虽然是用着首长的令牌进来,不过身前的军职标志是上将,再一看他那双少见的紫眼睛,顿时认了出来,搓着手:“是古上将吗?我可早就听说您的大名了,自从外围出现那些流匪,您可是抓捕的鼎力!这里冷,您要不到我房间去暖暖?”
“怎么。”古长官语气深寒,回答也很噎虫:“你的屋子很暖吗?”
当然……不能搞特殊化,哪怕烧了小暖气,也得立刻关掉以免被查。
“比这里暖了一点,就一点点……”牢官尴尬的解释着,并且看着长官眼神总是望着某一个方向扫,突然明白:“长官有想带走的囚犯?”
“嗯。”长官脸上是看不出情绪的敷衍:“三天前送来的,有个1743号,你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牢官其实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里囚犯数百个,他根本就不知道说的是谁,但既然首长问了,就必须点头:“您要带他走?”
古上将没有回答,那双明亮的紫色眼眸又往某一个方向看了一眼,半晌才问:“抓捕时使用了麻醉剂,他醒了没有。”
“醒了,早就醒了!”
牢官随口回答着,这样的回答最妥帖,因为就算没醒,也是随时可以弄醒的。
长官立刻冷着眉眼询问:“什么时候醒的。”
牢官又答:“大概上午九时。”反正醒了,什么时候醒的也不要紧。
果然,没几句他就成功的让长官听信了他说的,开始接着往下问:“有没有问过他出现在天吉星的目的。”
“没有。”牢官松了口气,点头哈腰的回了这句。
审讯从来都是上面下书文下面才开始,所以问到这句,他就知道,自己没事了。
立刻懂事的申请:“不然我们现在把他拖出来问问?”
长官冷眼看了他半晌,终于回了一个字:“……嗯。”
另一边,于凌正坐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听八卦。
就在刚刚,随着又一阵嗒嗒的战靴声走过,不少嚷嚷要吃饭的声音再次传来。
闭着眼睛的于凌原本是心无旁骛,专心在心里敲着虚拟木鱼平静自己。
然后,就听到了刚才踹他那个喽啰此时化身说书人,用夸张的语气讲述:“这个古上将可不一般,来头大着呐!”
木鱼声戛然而止。
于凌倏地睁开眼,果然看到不远处背对着自己的熟悉身影……他目不斜视的盯着对面不远处某个监牢中正在安慰自己的某个流匪,不多时,那位流匪就被拖走了。
那样的灰色长发披在身后的样子,于凌这来来回回也见了多有几十次,心底完全不期待他正脸转过来。
他认为这个拟态虫家族应该叫变态虫,祖祖辈辈一张脸,主打的就是一个谁也认不出谁。
所以怕又认错,于凌没敢轻举妄动。
然后耳边就是续上了的低声八卦:“听说他是巨石星首富唯一的雌子,实实在在的高岭之花,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