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让他自己站在房间中,顿时眉心一紧,倏地蹿进来抓住于凌脖颈上的铁链握紧,语调冷厉了不止一点。
“我让你把他锁起来,你听不懂?!”
“我以为……我以为……”阿德莱德知道古翊怕他再跑了,揣着明白装糊涂,紧急想到一个理由:“我以为是把门锁上那种锁起来……对不起!”
随着手上的短铁链被找补似得咔哒一声锁在床头栏杆上,于凌又一次失去了活动自由,阿德莱德也被古翊给撵出了这个房间。
看着古翊立刻开始对这个房间进行精神力屏障,以及各种防止囚犯逃走的设备安装,于凌心底知道他还是在意自己再跑了,三年也没有磨灭了感情,但同时他也发现自己回到这只雌虫身边开始,心神安定不再躁郁的同时,‘无奈又好笑’这种情绪也立刻又卷土重来。
好歹让我洗个澡啊!
从岳父那边开始就没洗上个彻底的澡,在陆燃那不好意思用他的专用温水盆被围观洗澡,现在好不容易回家了,还成了黑户,被铁链锁上,活动范围就是室内的床上,哪儿也去不了!
这哪是体验老婆高冷,这是体验细菌超标。
古翊显然也注意到了于凌的变化。
在忙了一阵之后,转回身看着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于凌,顺手拨开他身上陈旧脏污到都看不出款式的衬衫,发现他身上都已经长出了一层能搓出泥球球般的黑鱼鳞印。
这是之前在家时候有洁癖爱干净的他绝对不会发生的事。
“看来你过得并不怎么好,你的新妻子不给你洗澡吗?”
于凌少见的躲开他拨弄自己的手,像是在闹脾气:“难道不是,我现在的妻子不给我洗?”
雄虫本就该是这样,脾气大大的,动不动就不让摸不让碰,古翊也见多了,毫不在意:“你的妻子?谁?”
又是一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于凌眼神打量着他:“不是你吗?不是你,我为什么在这。”
“我认为不是我。”从小和古臻长大的孩子,如果说他想嘴里没有一句真话,笑眯眯的装成二五仔,他确实可以随时都做到:“我和你结婚,是当初说好的两个月,我们不存在真实意义上的婚姻关系,我把你带回来,只是因为……”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似乎想让于凌自己想想什么原因。
于凌毫不犹豫的接了后续的话:“因为我们存在身体关系。”
“对,你还提醒我了。我还没试过,被雄虫伺候。”古翊不太满意他的回答,觉得并没得到想象中的快慰感,却又觉得这个回答也不错,主动上前,对他露出些垂涎的表情:“当初我怎么伺候你,现在就轮到你怎么伺候我。聪明的话你就该明白,只有乖一点,才能获得更好的待遇。”
说完,他还在于凌的肩头深吸了一口气,好似很享受这个味道。
虽是不太尊重的挑逗,但也无形中展露出了些许难以忘怀的迷恋,让他面前的于先生底气更足几分。
突然想起之前这只雌虫说‘哦~您是雄主,您高贵的什么什么,不能触碰我低贱的什么什么’……之前他也不在意这些,现在更觉得是个福利。
于凌笑意盎然的一擡眼:“那我更得洗个澡,才能好好伺候你。你应该不会命令我就这样上吧?”
古翊:“……”
到底最后是给于凌赢了。
他说不出‘你就这样上’这类粗犷的话,也确实看不下去他这好像去泥坑里打过滚的肮脏模样……和他记忆里那只干净到有些圣洁的雄主,太不一样。
这也恰恰证明,当时的他,就是装出来的干净。
可恶,装的那么像!
外面的阿德莱德感受到屋内雌虫几乎压制不住的愤怒情绪,连忙敲敲门,打断这俩夫夫针尖对麦芒的对话:“饭菜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吃!”
“不吃了!”古翊一声咆哮,转头气势凛冽的解开自己的军袍外衣,脱手甩给阿德莱德:“出去!”
随着袍子夹带风声甩到阿德莱德脸上,他躬身回答:“好的没问题!!”然后捧着袍子火速撤退。
“摔东西不好,影响你上将的风度。”
于凌轻描淡写的告知,在进入浴室前一秒用温和的语气低笑着这样说。
这好似还摆着雄主身份在进行管教的话,却让古翊更觉得心里的怒意如雷霆般滚来滚去,强压住想揍他一顿的想法,站在浴室门口阴阳怪气。
“你在管教我么?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我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