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以为这是顾诣对他做了什么的后遗症。
但白映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了下来。
他强行稳住心神,张了张嘴道:“顾...顾诣?这是怎么回事?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嘛?”
尽管他已经来过顾诣的实验室无数次,但是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遍体发寒。给他的感觉就像是自己是被 抓住的猎物,即将要被剥杀的待宰羔羊。
顾诣没有回答他,继续在弄他的瓶瓶罐罐,直到他某个液体瓶调配好了以后他才转过头望向白映。
他的眼神平静极了,没有丝毫波澜,好像此时此刻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白映只是从他实验室过来玩似的。
但这种目光却让白映越发的心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