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加撒尔乱动的手,低声警告道:“我说了,车上不行。你要是真想,咳咳,那回去再 说。”这是白映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了。
加撒尔看白映脸色是认真的,只好烦躁的啧了一声后埋在了白映的肩窝里,闷声道:“那就回去。”
白映松了 口气。
他能感受到加撒尔抵在自己小腹那火热的东西,白映霎时脸上浮现出阵阵窘迫的红霞,心里暗叹这特么要 是以前的自己,恐怕早就暴起了。
所以说,习惯真可怕。
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左右后,白映才动了动身体对着加撒尔道:“能别压在我身上吗?你很重。”
“你确定吗? ”加撒尔声音嘶哑的道。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白映的耳边,热烈的火酒信息素味道此时已经浓烈的充斥在整个车厢内。充分昭示出 了加撒尔此刻正忍着难受的状况,仿佛稍稍有一点的动静他都有可能再也压制不住。
白映:“……”
罢了,随他去吧。白映在心里默默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