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
“好哦。”
周岁到家后先把白日里各科老师留下的作业写完,再掏出来陈昭留的卷子。
她写得专注,连白顔进来都不曾发觉。
“你这卷子怎么是手写的?”白顔弯着腰看她写题。
周岁头也不擡:“同学出的。”
“那你这同学有点厉害,你多向他学习。”白顔是进来给她送水果的,看到她在认真学习,才放心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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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周岁把写得满满当当的卷子往陈昭桌上一放,插着腰站在一旁,脸上就差写上“求表扬”三个字了。
陈昭失笑,但又配合地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等他开始批改的时候,笑容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快要拧成一股麻绳的眉毛。
周岁在旁边大气也不敢出。
他尽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冷静,手握着红笔却已经在试卷上画了无数个叉。
不愧是针对性练习,整张卷子加起来也凑不出一道全对的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