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卖声中,宋絮清并未听清,只是牵着手肘的掌心紧了些许,痛得她忘记了男女授受不亲这事,皱起了眉梢。
待书生走远后,裴牧曜才敛下冒着幽光的眼神,才转身就对上道委屈的眼眸。
宋絮清终于忍不住,指着手道:“痛。”
言语间的娇气扑面而来,裴牧曜怔了下,想起她细皮嫩肉的,松开了手,“去医馆看看。”
“不用。”宋絮清摩挲着被圈紧的那处,最多不过是会留点红印,一两日便消失了,“一会儿就好了。”
裴牧曜瞥了眼她的额间,距离午间已然过去了好几个时辰,但那处的红印还未消散。
宋絮清也意识到这点,但是说什么都不去医馆,若是因为这个去医馆,指不定哪日满盛京都是过于骄矜的言论。
“上次你给的润膏还没有用完,回去擦擦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