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星随手摘了一朵鲜艳欲滴地海棠花,轻轻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道:“那就要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她想除掉我也不是一两天了,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吗?”
“可是......”
“好了,你最近可越来越啰嗦了。”冷星用纤纤玉手指了指采诚的脑袋。
“哎呀,折腾了一晚上,等会估计还得唤我侍寝,我还是抓紧时间补补觉吧。”说罢,冷星便起身朝自己的厢房走去。
采诚眼见冷星走了,便也大叫着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