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木讷地盯着他。

“你不是说不会……”

“宝贝，男人的话你也信？”

阮霄邪恶地笑了，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俯身逼近，声线倏然变了个调，压得很沉很沉——

“要试试吗？”

“我技术不错。”

……

后排。

秦焰突然转身，从高耸的椅背探出头，观察后排的反应，结果还没看清就被沈如归用力拽下来：“你干嘛。”

“我在确认敌情。”

秦焰给沈如归使了个眼色，“一对对，基本都抱一起亲了，你怎么看？”

沈如归：“我不看。”

“你得看！你不是为了棠宁那丫头来的吗？”

“……”

秦焰怒其不争，用胳膊撞了一下沈如归，“你认真看阮霄那个头，是不是一动一动的？啧啧啧，这人久经沙场，大场面，绝对忍不住！”

好像还真是。

沈如归抓起秦焰的爆米花，远远一掷，精准地砸在阮霄后脑勺上。

秦焰：？？？

我以为你会上去k他一拳。

结果，就这？

小学鸡打架互吐珍珠奶茶里的珍珠吗？

疯了。

“哥，你——”

“嘘。”

在阮霄回头的瞬间，沈如归一把将秦焰按在沙发上，用身体挡住他的脸。

二人的姿势有点点微妙。

“好了吗？”

“再坚持一会。”

“……”

秦焰看着沈如归这张俊脸顶在他面前，有些生理不适。

就算两人的关系再怎么好，这也……

太近了。

gay里gay气的。

秦焰屏住呼吸，微微侧过脸去看阮霄，发现那个脑袋不见了。

他拍了拍沈如归，“不见了。”

“不见了？”沈如归起身，“你留在这看，我去趟洗手间。”

秦焰应了声，沈如归就直接出去了。

他走到洗手间飞快洗了个手，满脑子都是棠宁和他在出租房，温泉，还有酒店房间……的亲密接触。

想到她可能也会和阮霄做这些事，心脏就痛得不像话，理智强拽着那颗悬空的心悄然落地。

他用冷水给脸降温，趴在水池边，想了一会，最终决定给秦焰打电话让他先出来。

再呆下去，应该就不是扔爆米花那么简单了。

“沈如归，好巧啊。”

沈如归抬头。

镜子里，倒映着阮霄的身影。

沈如归垂眸，关了水龙头，抽了几张纸擦干手，看都没看他一眼，擦肩而过的前一秒，阮霄挡在他面前。

“让开。”

他语气很冷。

听着心情很差。

“我要是让开，你不就白来了。”

沈如归眸光冷得跟块千年寒冰似的，轻飘飘地瞥向他。

不说话？

阮霄轻轻勾了一下嘴角。

“如果他知道你现在有了喜欢的女孩，会不会跑过来杀了她？”

沈如归猛地揪住阮霄的衣领，把人拉进来狠狠抵在墙上，恶狠狠瞪着他。

“你敢。”

生气了？

阮霄哈哈大笑。

“喂，你没事吧？难道你真的走心了？拜托。”

他嘲讽地看着沈如归，嗓音微哑：“你连自己都保不住，还想用什么威胁我。”

“当年把她带走的人，是你吧。”

沈如归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眼底阴翳的寒光似要吃人那般。

“你想说什么。”

“要是让她知道，这么多年受的苦，都是因为你，你觉得她还会喜欢你吗。”

阮霄面目柔和，笑容温善，像一段拂面的春风。

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在往他心脏扎刀子。

“怕是讨厌都来不及吧。”

沈如归拽着阮霄的衣领，照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闭嘴。”

阮霄嘴角渗出鲜血，他轻轻舔了一下，血腥味充斥口腔，疼得厉害。但只要看见沈如归这么气，他就无比高兴。

“要想表现得不在意，就要再狠一点。”

“你既然给不了她想要的，就别给她留念想。”

“别让我瞧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