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安排人去查了，你慌什么。”

姜如烟摘下面膜拍了拍脸，“当年我把她丢到边境，这么多年过去，就算不死，应该也不会这么干净地出现在我们面前。”

“重点是，必须拿到她不是棠樊亲生孩子的证据。”

“为什么这么久？”

棠真真抱怨，“我听说，这两天她回来了。是不是爸爸又让你不要去公司找他了？”

棠真真口中的“她”，正是棠宁和棠朔的生母，也是姜如烟的姐姐，姜楠。

提到她，姜如烟的眼神冷下来。

“棠真真，管好你的嘴。”

姜如烟起身走到棠真真面前，居高临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妈，对不起，我……”

对上姜如烟的烟，棠真真下意识抖了一下。

看得出，她真的很害怕。

“够了。”

姜如烟没有耐心听她逼逼。

“不就是一个顾云朗吗？区区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值得你这样去为他争风吃醋？”

姜如烟像个慈爱的母亲，面无表情地帮她整理了一下衣领，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威胁警告。

“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在我拿到棠宁身份信息之前，你就这样给我乖乖地等着，什么也不要做。”

“要是让我知道，你因为一时冲动，坏了我的好事，我就打断你的腿，再把你打包送出去，听到没。”

棠真真脸色惨白，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冲到厕所开始呕吐。

姜如烟就这样站在门外。冷漠地看着她抱着马桶狂吐不止：“听话，别像你姐姐一样。妈妈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了，别让我失望。”

说完，姜如烟就走了。

留下棠真真一个人坐在地上，捂着嘴，眼睛通红。

……

主楼，棠朔卧室。

“你经常玩这款游戏？”

顾云朗看棠宁操作非常溜，基本一摸了解一下键位立马就上手，还以为她经常玩。

“第一次。”

棠宁在她那个时候忘记类似的，只不过现在这个游戏更古老，键位也没有那么复杂，玩家总体水平没有很强。

“第一次就玩这么好？”

“还行。”

棠宁又试了几个场景，一下子就带着顾云朗通关了。

打了一晚上都没过的顾云朗：“……”

他喝了一口酒，感慨：“如果这个游戏有比赛，你一定能成为职业选手。”

“我也觉得，以前都没发现这个东西这么好玩。”

顾云朗：“你以前就看过这个游戏？”

“差不多类型的……玩过。”

棠宁差点说漏嘴了，“还玩吗？我还能再带你两把。”

“玩。”

顾云朗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皮夹，把里面的现金递给棠宁：“拿去买糖吃。”

“太多了。”

棠宁抽出一张红色，其他塞回去：“吃多了糖尿病，剩下的你收回去吧。”

她知道顾云朗虽然是顾家的少爷，但身份尴尬，手头并不宽裕。

能拿出来给她买糖的钱，指不定是他这段时间全部的生活费。

棠宁不好意思收，只象征性地拿了一张。

“收着。”

顾云朗霸道地把钱塞到小姑娘兜兜里，“这是我给你交的保护费。”

棠宁：“……”

棠朔正好这个时间点醒了。

他起来撒尿，看到顾云朗让他妹口袋里塞了一堆钞票，傻眼了：“你怎么回事，顾云朗！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嫖我妹？”

顾云朗：？

棠宁：？

“不行！我不同意！”

棠朔摇摇晃晃走过来，扑向坐在地上的顾云朗：“你有什么冲我来！我妹她……嗝，她有未婚夫了。”

棠宁：“……”

老爸是真喝多了。

有未婚夫是重点吗？

真的是！

“起开，你好重！”顾云朗被他一身酒气熏得快吐了，一只手推开棠朔的嘴，“那是我给你妹零花钱！你能不能收起你那肮脏的想法。”

棠朔：“……肮脏？你骂谁呢，顾云朗！你有没有心啊！那是我妹妹啊！我珍贵的妹妹啊！”

顾云朗：“……”无语。

棠宁：“……”丢人。

“要不，今天就算了？”

顾云朗抬脚踹开棠朔，拨弄了两把刘海：“我们明天继续